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
安郡王最近和薑成打的火熱,薑成上趕著討好他,伸手不打笑臉人,也就不好拒絕對方。
一來二去,他和薑成的關係就更近了些。
薑成花名在外,也沒什麼要職在身,薑府大爺為了麵上過得去,給他捐了個不痛不癢的掛職閒差,上不上值根本沒人管。
所以,他每天就等著安郡王下值,然後二人一起去花天酒地、紙醉金迷。
但安郡王早已不是以前的風流紈絝,每天趕在宵禁前,一定會回府。
薑成也不惱,曹東陽離開後,他就開始下一場快活,日子過的滋潤至極。
倒也虧的他娘嫁妝豐厚,每年鋪子田莊收成不少,又無比溺愛他,要不然就憑他爹的俸祿可經不起他造。
這日,曹東陽照舊回府,但剛踏進府門,便被特意等他的呂嬤嬤請去了。
“嬤嬤,我娘要見過,你讓人給門房留個信兒就行,你都一把年紀了,外頭冷,彆在這兒站著等,仔細腿。”
想想外祖母的腿,安郡王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呂嬤嬤。
“老奴謝郡王惦記。”
呂嬤嬤心裡暖暖的,有些熱淚盈眶。
“嬤嬤,我娘找我什麼事啊?”
這些日子,他這點兒回來,他娘都會讓人提前給他備下醒酒湯,但讓呂嬤嬤等在大門口還是頭一次。
肯定有事!
呂嬤嬤不好明說,便道“郡王去了就知曉了。”
長公主等都有些累了,見兒子又是一身酒氣回來,神色立即嚴肅了幾分“不過是一個小官,怎的每日應酬這般多?”
屁應酬!
他和薑成膩在一起喝酒呢!
不過曹東陽卻不敢明說,默不作聲的抗下後,換了話題道“娘找我有事?”
長公主也不跟他繞彎子,看了呂嬤嬤一眼後,便道“你近來與薑懷禮的那個廢物兒子打的火熱是怎麼回事?”
啊!
娘竟然都知道了。
“郡王,先喝碗醒酒湯。”
曹東陽愣神之際,呂嬤嬤已經端著碗醒酒湯進來了。
他這會兒被他娘嚇的酒勁兒退了大半,哪還用喝什麼醒酒湯?他娘都親自過問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事。
“娘,兒子就是逢場作戲……”
“逢場作戲?”
長公主可不吃他這一套“怎的,還真如外界所傳,安郡王好這一口?”
“這一口”是什麼,答案不言而喻。
呂嬤嬤見長公主偏題了,趕緊出聲打圓場,把醒酒湯塞給曹東陽手裡,對長公主道“主子,咱家郡王正常著呢。那薑二公子什麼名聲,咱郡王肯定是被他蒙蔽了。”
從小到大,呂嬤嬤都是這般護著他。
曹東陽咕嚕咕嚕喝完醒酒湯,趕緊點頭“娘,真的是逢場作戲,兒子清醒著呢。”
薑成他媽可是魏王的人,他心裡有杆秤的。
可他們都不是肩挑家族重任的人,都是彆人眼中的紈絝子弟,玩到一起,也就沒……考慮太多。
可是,長公主並不這麼想。
尤其經過薑好提醒,有人章害他們。
“清醒?那你說說,他每日等你下值,是為了什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