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
薑好並不知薑家發什麼了這些事,她的精力都在刺殺和下毒的人身上。
好在,徐行的人和她自己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津州府那邊,也傳回了消息。
那個洋人,是齊王的人找來的。
至於為什麼沒查到他的入城信息以及入京後的落腳處,因為他是藏在永安鏢局的人裡進的京都城。
但他是躲在鏢箱裡,還是借了彆的鏢師的身份,暫時沒有查到。
薑好偏向前者,畢竟那洋人的相貌與漢人相差太多,混作鏢師容易被發現,藏起來,再給點好處,守城的士兵知道是齊王府的生意,自然也不會真的查到連一隻螞蟻都不放過。
“我們能查到,陛下的人也能查到。”
不僅如此,隻怕陛下在馬克初次告狀時,便讓人去查了。
聖上的皇位來的容易是不假,但不代表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會是蠢人。尤其是關係到自己能不能把這個位置坐穩,馬克告狀,肅文帝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要不然,他讓人把馬克丟到大理寺去做什麼?
徐行聽完薑好的話,白子輕輕落下,補充道“應該查到的時間比我們更早。”
天下皆是皇上的,津州府是天子的津州府,他們避免引人誤會隻能悄悄查,但聖上的人卻不用,反而還會利用當地的衙門機構,查起來自然事半功倍。
“如今洋人死了,齊王傷了”
“縣主,說起齊王傷了,有個笑話聽是不聽?”
追風在一旁插了嘴,忍不住要和薑好分享。
“哦?”
薑好倒是來了興趣,勾著嘴角看向追風“你倒是說說看。”
徐行也看向了追風。
但這二位八卦的神色,都沒有一直坐在角落裡裝透明人的徐昭來的明顯。
“快快快,說說看。”
徐昭回京也有數日了,整日跟在大哥身邊不能出去亂跑,也不讓去找七殿下,他整日都沒勁兒的很。
今日若不是要見的人是薑好,他會一哭二鬨三上吊——根本不想來。
追風見幾雙眼睛都盯著自己,清了清嗓子,趕緊出聲。
“那日齊王出宮回府後,魏王罰完跪沒有立即回府,反而去了齊王府。結果魏王把齊王氣的滿屋跳,最後氣白了一張臉,捂著那兒痛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然而話到最後,追風的聲音越來越小。
徐行的臉色微微變了。
他剛剛在說什麼?
這是能說的嗎?
“魏王和齊王狗咬狗一嘴毛,太正常不過了。”
薑好出聲緩解了尷尬。
追風也是個口無遮攔的,大大咧咧把齊王傷了命根的事說出來,還當著她的麵,徐行能給他好臉色才怪。
“這樣一來,魏王知道了真相,這幾日怕是高興的根本睡不著吧。”
少了個競爭對手,還是強有力的競爭對手,魏王哪有不高興的理兒?
他這些有本事的兄弟們一個個與那位置失之交臂,矮個子裡拔將軍,最後的最後,他不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縣主說的沒錯,魏王這幾日關了府門,躲在府裡大肆慶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