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
經過薑好的治療,薑銘的嘴巴眼睛已經不歪不斜了,能說些簡單連貫的話,由人扶著,能在屋裡走幾步。
這是薑家人萬萬沒想到的。
可是,一想到給父親治病的“功臣”是嘉和縣主,薑懷禮和薑懷義兄弟二人,心口又堵的難受。
嘉和縣主,既不屬於魏王一派,也不屬於齊王一派,反而與寧王、七殿下關係密切。
他們之間,注定了是對頭。
薑宏原本就聰慧,又自幼受祖父教導,早就把父親和叔叔們的心思窺探的一清二楚。
四叔要親近誰,他自己心裡有杆秤,容不得隔房的侄子提醒。可長房的大爺是他親爹,斷然不會漠然看他往火坑裡跳也不拉他一把。
“爹,慎重選擇。”
薑懷禮不以為然“齊王大勢已去,你四叔近幾日頭發都白了些許,魏王聲勢正旺,我支持他有何不可?”
“宏兒,你受你祖父影響太深,他是恰好抓住了機會,才有今天。可是,我若不搏一搏,爹這輩子,五品就到頭了。”
薑懷禮心中不服啊!
薑宏見他執迷不悟,自己再說他也聽不進去,乾脆不再繼續,換了話題道“祖父那邊,爹還是用心一些。”
嘿,還教訓起老子來了!
薑懷禮想罵人,可是,逆子已經轉身離開了。
……
薑好也沒想到,薑宏會來紀府。
“妹妹。”
紀子羨見薑好來了,高興的朝她招手“薑大公子來了。”
其實,他與薑宏並不熟。
但是,薑宏到底是薑家人,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薑氏的麵上,也斷然沒有把人趕出去的理兒。
更何況,人家是來拜見嘉和縣主的。
薑宏帶了不少禮品上門,都是為了對薑好表示感謝。
“薑宏見過縣主。”
“薑大公子不必多禮。”
薑好已在主座上坐下,虛抬右手請了薑宏坐下“不知薑公子找我何事?”
薑宏連忙起身,拱手道“祖父情況一日比一日好,如今已經能站起來走幾步,為了表達我們對縣主的感謝,備了一點薄禮不成敬意,還請縣主收下。”
哦,原來是來送禮。
“尚書大人客氣了。”
原本就是各取所需,她也知道了想知道的,治好薑銘隻是在履行約定而已。
不過,薑府要送禮,她若不收,傳出去反倒令人懷疑。
幾人彼此都不熟,寒暄幾句過後便無話了。
薑宏喝完一盞茶,起身告辭。
“妹妹,我替你送送客。”
“好。”
紀子羨連忙做了個“請”,便帶著薑宏往外走。
剛出花廳,便碰到了薑氏。
薑氏出嫁時,薑宏才三四歲,近二十年未見,早已認不得了。
可是,薑氏還記得他耳垂上的那顆痣。
不過她與薑家人早已斷了親,大房與她更無來往,她雖然有些眼熱“娘家人”,卻也沒出聲。
“母親,你回來了?”
紀子羨高興的兩眼放光。
薑氏點點頭“嗯,你這是要出去?”
“母親等我一會兒,送完客馬上就回來。”
薑宏已經意識到眼前的婦人是誰了,輕輕頷首行禮,便與薑氏錯肩而過。
大房與二房……始終是兩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