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
府醫已經一天一晚沒有睡了,睡不著,他害怕。
從寧王把他的家底調查清楚,問他要毒藥的那一刻,他就害怕的不得了,渾身都發抖。
天菩薩知道他見到嘉和縣主時有多麼緊張,他生怕自己一個沒穩住,就漏了餡兒。
寧王如今是不如其他幾個王爺皇子,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要他死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王大夫,睡了嗎?”
是嚴內侍的聲音。
王府醫聽見嚴榕的聲音又是一哆嗦,乾涸的像是堵著棉花的嗓子還沒出聲,房門又敲響了。
“王大夫!”
“王大夫……”
“咚咚咚——”
隨著嚴榕的喊聲,敲門聲也隨之而來。
王府醫知道躲不過去,這才出聲“哎,來了……馬上……”
嚴榕聽見他聲音在顫抖。
沒一會兒,房門開了。
嚴榕裝作什麼都沒聽出來的樣子,笑的一臉燦爛,把食盒拎了起來“聽下人說您這一天都沒吃了,雜家給您送點吃的來,順便陪您喝兩杯。”
寧王身邊的第一內侍陪他喝兩杯?
王府醫自認為沒那麼大的臉,他心裡知道眼前的太監是來做什麼的,連忙道“多謝嚴爺關心,王某沒事。倒是王爺情況剛好轉,身邊缺不得人,嚴爺還是照顧王爺更重要。還請王爺放心,小人以後會好生伺候他的。”
這段話,包含了太多。
嚴榕見他如此識趣上道,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是,王爺身邊缺不得人,是雜家思慮不周。既是如此,那雜家就先回去了。”
話落,他把食盒塞在王府醫手上,笑著離開。
王府醫提著食盒,掂量著裡麵的飯菜根本不敢吃。但是,既然表了忠心,怎麼也得立起來。
於是,他召來一個下人,吩咐人去廚房給他煮麵。
餓了一天,是該吃點了。
嚴榕回到清風苑,湊到寧王身邊道“爺,都妥了。”
寧王點點頭“安排安排,明兒……本王要進宮。”
……
蕭恒山聽到薑好的婢女守在衙門外,特意派人給月影送了消息。
月影匆匆回府,把蕭大人讓人遞給她的話一字不漏的複述給薑好聽。
“都不認?”
月影點頭“是,全都挨了刑,但是沒一個招。”
不肯招,無非兩個原因第一,確實不是他們乾的;第二,背後之人給的太多或者捏了把柄,根本不敢招。
瞎子已經把這幾人的身份背景查清楚了,四人是寧王府買的死契下人,三個是京都城人氏,管事是宮裡出來的……這些人都沒半點異常。
如果不是他們,又是誰在寧王的飯菜裡動了手腳?
“小姐,會不會是……”
香草在一旁無聲的說了“魏王”兩個字。
香菱連立即捂住她的嘴,這丫頭最近越來越放肆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能說嗎?
不能!
香草嗚嗚著掙脫開香菱的手,委屈的不得了。
她也沒說錯啊!
現如今,誰不知道魏王那熊熊野心?
寧王得了盛寵,最著急的肯定就是魏王,他想害寧王,這不就是動機?
薑好沒說話,香草說的也未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