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魏王世子謝俊辰的落幕,李家和龐家突然歇了聲兒,就連守在薑府外麵的人都撤回去了,一下子變的低調起來。
薑成以為自己的好日子到了,可老爹卻把他拘的更緊了。
就連一向厭惡他的兄長,也出言讓他管好自己的腿。
魏王世子是沒了,可魏王還在!
這件事歸根結底就是他們四人一起惹出來的,究竟是誰動手廢了另外三人已經不重要,反正最後這筆賬,魏王已經算到了薑成頭上。
隻要薑成敢出府,隻怕不是當太監這麼便宜了……
拎清後的薑成徹底啞火了,比起一條命來,其餘的欲望都可以往後排。
更何況,魏王世子乾的那些事兒,有的他也是參與者之一。如今沒有鬨穿,魏王世子全部背了鍋,他也不敢去瞎嚷嚷自己去給人當靶子。
薑成老實了,但薑懷禮沒有。
薑懷禮因為損失了銀子,又因薑好這個禍根,對薑好更是恨之入骨。
薑好可沒功夫盯著薑府這邊,盤算薑懷禮想做什麼。
因為,太子殿下又莫名其妙的吐血了。
這一次,比上一次吐的更厲害,吐完後人直接昏過去了。
嚴榕私自做主給薑好遞了消息,請了薑好過府。
“縣主,太醫剛走。”
嚴榕恭敬的把前後的起因以及太醫診斷的情況告訴薑好“還請縣主一定要救救殿下。”
說完,他便跪了下去。
薑好看著跪在地上俯首貼麵的內侍,沉默了片刻才道“先起來吧。”
屋內,謝鈺璋已經醒了。
因為失血過多,他的臉色十分蒼白,俊逸的臉上透著一股病容,而病容後是不容忽視的衰老。
薑好看到謝鈺璋的臉,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畢竟,之前是懷疑他……
可再次看到他,薑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
短短數日,人還是那個人,但是……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
謝鈺璋見她望著自己出神,苦笑了兩聲,請了她落座“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變成這樣了?”
薑好沒說話,但還是點了點頭。
謝鈺璋也不隱瞞,等嚴榕給她上茶後,揮退了左右,才道“熒惑守心的避禍擋災的陣法是的的確確存在的,隻要欽天監起陣,我便會遭受反噬,替他承受一切。”
如今遭受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這麼選?”
這是薑好不能理解的。
明知山有虎,卻又偏向虎山行。
謝鈺璋卻道“既為孝心,更為私心。”
“沒有那件事之前,他是君,也是父,我享受了他二十年來的愛。為他擋災,我願。至於私心,我想奪回儲君之位,登上皇位,以告母後妻兒以及那些死去的追隨者的在天之靈。”
“但是,私心為重,成事卻難。短時間內沒有彆的法子,隻能借孝心上位。換一句話講,就是賭一賭命的長短了。”
薑好算是聽明白了,孝心說的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話,最重要的是踩著孝心往上爬,搏一搏肅文帝的愛子之心罷了。
謝鈺璋,終究還是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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