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又道“哼,你還想有下次?”
說著,又是一個大逼兜,楚世源隻得捂著臉乾嚎著。
賈環沒絲毫有停手之意,連續抽了他十幾個大逼兜,楚世源的臉直接腫得不成個樣子。
抽得賈環手都紅了,這才停了下來,不過要說不說,這家夥的臉皮可是真厚。
這些都是為了秀泱打的,敢動他賈環的人,就必須得給他最深刻的教訓。
想罷,賈環雙手用力將楚世源舉過頭頂,作勢就要把他從二樓扔下去。
眾人見狀,當下也都慌了神。
此刻楚世源更是被嚇得鼻涕橫流地哀求道“饒命,饒命,我錯了,再也不來這撒野了,饒了我這一次,這三千兩我現在賠!”
舉了半會後,見這楚世源是真的被嚇得麵色慘白,賈環這才將他放了下來。
剛下來後,楚世源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竟被嚇得尿了出來,惡心的液體直接從他的褲腿內側流了出來,發出陣陣的惡臭。
見狀,賈環不禁覺得有些僥幸,要是再晚點可能被這家夥給淋一身。
此刻賈環站得遠遠的,捂著鼻子道“把錢交了,滾吧!”
楚世源趕忙掏出了一張三千兩銀票遞了過來,賈環忍著臭氣過去接了銀票。
楚世源不愧是真正的土豪世家子,竟然隨身帶著三千兩銀票。
交了錢後,楚家的奴仆趕忙爬上來把楚世源給抬了下去。
正巧此時,一隊差役正衝著賢芳居酒樓強闖進來,這正是楚家奴仆報的案。
這些差役見到楚世源正被一眾奴仆抬著出來,當下一領頭的差役趕忙上前問道“楚公子是被哪些個歹人所傷?”
楚世源指著樓上的賈環道“就是那人,快叫你的人把這亂民拿下!”
這些差役素來是知道楚世源的所作所為的,更是知道他父親是個左侍郎。
一般幫了楚世源的忙總能撈些好處,因而也樂意巴結他。
得了令,這些個差役就上樓來抓賈環。
楚世源在樓下笑道“小子,你很能打嗎,你能打有個屁用,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
其實楚世源隻知道薛蟠的背景,卻不知道賈環的底細,隻當他就是個薛家的旁係子弟而已,因而他隻敢動賈環。
見狀,薛蟠攔在差役的麵前喝道“你們彆聽那廝胡說,他是來打砸我們酒樓的,要抓的人也該是他!”
那官差見薛蟠衣著華貴,想必應是身世不凡,也不敢得罪。
於是便說道“我們可沒看到楚公子打砸東西,但楚公子都受傷了,而那位公子卻絲毫未受半點傷。
這顯然是他故意傷人的嘛,還望這位公子不要妨礙我等公務!”
賈環和薛蟠等人聽了這人的話,氣不打一處來,這特麼的是選擇性執法啊。
賈環想了想還是答應道“行,我可以跟你們走,不過我現在怎麼過去的,一會你們得給我抬著回來!”
薛蟠急道“環兄弟,這可不行!”
賈環道“薛大哥,沒事,晾他們不敢怎麼著,我去去便回!”
賈環篤定,憑著四大家族的名望,還有便宜舅舅王子騰的關係,一個小小的知縣絕對不敢拿他怎樣,因而才有底氣去縣衙。
眼見說不動賈環,薛蟠便說道“環兄弟,我跟你一起去!”
賈環也沒有拒絕,隻是點了點頭。
樓下的楚世源聽了後心裡暗笑道“等去了縣衙,就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