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冷笑道“又是他!”
看著賈環的眼神有些詭異,李二狗都有些害怕,他覺得這檔子事應該不簡單。
賈環隨即換了平和的語氣道“今兒的話就爛在肚子裡,你但凡敢說出去一個字,就叫你跟這根樹乾一樣攔腰折斷!”
說著,賈環直接將人腿般粗大的樹乾硬生生給掰斷了,嚇得旁邊的李二狗目瞪口呆。
臨走的時候,賈環還將李二狗所說的話全寫了下來,還讓他親自按了手印。
晚間的時候,賈環叫錢槐幫忙約了張河出來喝酒。
這張河自然不知道是賈環設計等著他,還以為是錢槐這傻子有了什麼好事才叫的自己。
倒是十分愉快的答應著過來。
上次的那三個劫道的潑皮回去之後,賈環交代過他們說的是沒有見到賈環他們二人。
而且近些日子都是風平浪靜的,所以張河才沒有懷疑錢槐。
這邊,賈環早已經等待在一間隱蔽的屋子內,這裡離榮府的其他院落有些遠,在這兒說話,外頭基本上聽不到什麼聲音。
屋外隻聽二人嬉笑著朝著這邊走來。
張河道“我說錢槐兄弟,你怎麼搞得神神秘秘的,怎麼跑來這麼遠的地方喝酒呢!”
錢槐道“張兄,我這不是為了和張兄痛痛快快喝上幾杯才來這兒的,要是離得近了,讓那些管事的知道了,豈不是要責備我等。
放心吧張兄,我的好酒好菜就擺在那兒了,今兒我生辰,張兄定要與我喝個痛快才是!”
張河道“好說,好說!”
說罷,二人便走進了屋子。
一進去,錢槐便反鎖了門,張河見狀問道“錢槐兄弟,你這是做甚?”
錢槐笑道“這是怕人來打擾,喝不儘興,所以才鎖上的,張兄快裡邊請,好酒好菜就在桌子上呢!”
張河當下有些疑慮,但還是朝著裡間來了。
掀開了簾子,張河定眼一瞧發現賈環正在桌子旁坐著呢。
當即便想退出屋子,卻被身後的錢槐一把推了進去。
賈環笑道“來坐著,喝些小酒慢慢聊!”
張河此時已經被嚇得不輕,哪還敢坐下,但隨即錢槐就將他按在了長凳上。
張河當下說道“三爺,您這是做什麼,請喝酒也不帶這樣的!”
賈環笑道“哦,那該怎樣?”
此時張河隻能腆著臉賠笑著,但半天也說不出個話來。
賈環又道“說啊,又該怎樣?”
張河道“三爺,您找我來究竟是為了何事,您趕緊交代了小的,小的也好回去當差呀!”
見他這麼說了,賈環也沒裝下去的必要,於是直接說出前些日子馬車被撞和當日那三個潑皮交代的事情出來!
張河聽了,當下有些害怕,但還是狡辯道“三爺,這些事兒我一點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在胡亂攀咬的我啊!”
賈環聽了冷笑道“好,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罷,叫錢槐把張河上衣脫掉,四肢綁在桌子的死角處,還將他的嘴用麻布堵上。
賈環掏出一把匕首在張河的肚皮上滑溜了幾下道“我聽說一種懲罰最是可怕。
說的是把人的肚子剖開,將螞蟥塞進去,再用針線把傷口縫合上,等過上個七七四十九天,人就會被螞蟥慢慢地掏空而死。
我不知道用在你身上會不會熬過個七七四十九天,我現在就想在你身上試上一試。
我還聽說這螞蟥進了身體啊,那是奇癢無比。
但你要是受不了,不小心把線頭扯開了,興許螞蟥跟腸子就會一起流出來,到時候你也不用活了……”
賈環邊說著,還邊用匕首側麵劃拉著張河的肚皮。
感受匕首上的涼意,張河已經被嚇得麵色慘白。
他嘴裡一直在叫嚷著什麼,但被麻布堵住了嘴,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聽得“唔唔唔”地叫著。
賈環聽不清他說啥,於是故意道“哎,算了,既然你不肯說,那還是來試一下這懲罰!”
說罷,賈環提著刀就要紮下來,張河眼睜睜的看著小刀就要嘩劃開自己肚皮,嚇得直接尿了出來。
錢槐看到後在一旁喊道“三爺,他尿了,尿了!”
賈環一看張河的下半身果然被浸透了,惡臭的氣體不斷地揮發出來,賈環隻得捂住了口鼻,叫錢槐給他拿開了嘴裡的麻布。
剛開口,張河便哭喊著求饒道“三爺,你饒了我吧,都是賴總管和周瑞家的讓我這麼做的,我也沒辦法……”
賈環道“你把所有事情事無巨細地再給我講一遍!”
於是張河又仔仔細細地說出了如何布局,如何跟蹤賈環,如何下手等事情來。
賈環一一親自記錄了下來,並讓張河親自按了手印。
接下來,賈府內所涉及到的人,賈環對每人都是類似此般獲取了自己需要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