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禍案》——
——《無憂線》——
八月六日,晚上五點。
一對新人,洞房圓滿,廣寒宗中,共慶團圓。
無憂抓緊曦的手,無憂一臉迷茫,這一切似乎如此真實如此虛妄
無憂隨後眸中定了定心神開口道
無憂“娘子該飲合巹酒了”
女冠小曦輕攏袍袖,拿起杯子。
崔道士輕笑道“你竟然敢過來見我,徒兒,膽子大了許多啊。”
無憂無憂不勝酒力,麵色酡紅
無憂“娘子,今天真美啊”
無憂無憂從懷中掏出那寧師姐送的紅繩在自己與曦的手腕上記上了一個同心結,寓意同心協力,恩愛與共
女冠小曦歪頭道“我哪天不美?”
無憂“每天,每個時辰,每刻,每彈指,每刹那在我眼裡都是最美的”
無憂無憂輕輕的撲在曦的懷裡,蹭了蹭曦
女冠小曦輕輕把無憂攬在懷裡“小嘴還挺甜,等會讓我嘗嘗。”
無憂“咱能不學劫道子師兄嗎?寶,咱是美人,不是悍匪啊”
女冠小曦輕輕垂下頭來“來,讓我嘗嘗,我這舌頭有些涼了,放你嘴裡暖和暖和。”
無憂“寶,你等一下”從懷中掏出搖光神盞遞給曦
無憂“這是師姐送我的搖光神盞,乃是救我性命也是與赤身大俠一戰的法寶,今日托付給你”
女冠小曦道“說起救命的寶貝,我會三生刀法嘞。”
無憂“可惜,我不會北鬥爆衣神拳,不然就可以重演七星局,在創赤身大俠的神話了”
無憂說這話看向了秋風和
女冠小曦也是隔窗望向秋風和。
女冠小曦道“真是可惜了。”
秋風和(隔窗望我乾嘛,我給你們兩個每人一個爆衣神拳)
女冠小曦為無憂除去衣裳。
無憂“等等,現在是不是太早了,而且赤身大俠他們還在外麵”無憂滿麵羞紅
女冠小曦道“天晚了,該休息了,而且你看,這小家夥都冷了,叫它暖和暖和。”
無憂“好吧”無憂沒辦法拒絕曦,直得吹滅燭火,與曦合歡
說是這邊,無憂和女冠小曦兩人叫那雀暖和了暖和,又睡下去,醒來時,已經是八月七日,一早。(無憂線暫停)
——《秋風和線》——
秋風和看看師傅師叔們去哪裡了
秋風和看到崔道士與兩個師叔正在喝酒,且斟且酌。
秋風和“師父,師叔。”向他們三人行三個禮
崔道士輕笑道“你竟然敢過來見我,徒兒,膽子大了許多啊。”
秋風和“徒兒行得正坐得端,沒覺得有什麼不敢的。”
崔道士似笑非笑的掃了眼秋風和道“坐的端嗎?”
秋風和“端,特彆的端。”
秋風和“您說話徒兒有些聽不懂……”
崔道士往下一掃道“你都已經赤身大俠,敗壞師門名聲了,坐的直嗎?”
秋風和“徒兒隻是為破七星局,與搖光神將一場對決,隻是搖光神將的武功過於怪異。江湖所傳之事都是彆有用心之人的訛傳,徒兒本人問心無愧。”
秋風和“您若覺得徒兒敗壞門風,徒兒認罰。”
崔道士搖了搖頭,意味深長道“我這徒兒若是被人打成了魔道中人,可叫貧道如何是好啊!”
秋風和(魔道福利好呀!)
秋風和(可以年下師父)
秋風和歎息一聲,“那個釀成玉麟鎮之禍的人散播謠言汙蔑我,是為了將我打成魔道中人麼?”
無憂(果然是魔道高人赤身大俠)
無憂(太可怕了,居然還是穀道愛好者)
秋風和(攪屎的棍說的就是我)
崔道士看了兩個師弟一眼,漫不經心道“似乎這樣也挺好?反正我四嶽門本就是旁門左道之流。”
無憂(是誰不能跟自己的心愛之人在一起呢?抱緊曦#)
無憂(我們是師徒姐弟母子多重buff都在一起了,好名大佬得加油啊)
秋風和(我不疊buff)
無憂(你不是師徒嗎?)
秋風和“不……四嶽門在世人眼中是旁門左道,隻因為我們的修煉途徑在世人眼中邪異。但我知道師父您、和師叔他們對待蒼生和世人秉承的是正道的理念,不然您不會為了魚泉村犧牲,師叔他們也不會去為鬆江府對抗倭寇……其實這是一直以來我心中對正道邪道的劃分,但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蜃龍珠中對抗瀛洲妖魔的不僅是正道,很多邪魔外道也來助拳,他們也有守護世人的一顆心,那正道和邪道的區分是什麼呢?”
秋風和“黃眚之路是給人帶來災禍的,卻被列入神宗。魔宗的白蓮教中也不全是凶惡之徒。”
崔道士輕輕笑道“正邪不兩立,名門正派,名門正派啊!”
秋風和“如果徒兒被人造謠誣陷,就要被打成魔道中人,就一定要和正道對立了麼?”
崔道士笑的有些無奈“那看樣子是這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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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道士眸光閃動“到時候為師也隻有把你這狂徒抓回四嶽門,鎮壓在地牢裡……”
(一遍又一遍啊jpg)
秋風和“這樣的話,魔道害人未免太容易了?”
秋風和(那不是太好了?!)
崔道士點頭道“是這樣。”
陳民群道“師兄說的是哩是哩。”
秋風和歎息一聲搖搖頭,“徒兒的命是師傅在魚泉村時救下的,從那以後徒兒就是為師傅而活。自那以來直至今日,始終不愧一句行得正坐得端。來日若有一日真被人打成魔頭連累了四嶽門,師父想怎麼處罰,徒兒全認,絕無怨言。”
崔道士眸子微動道“真好啊。”
秋風和“……”沉吟片刻道“師父知道她散布謠言要將我打成魔頭有什麼意義嗎?”
崔道士道“我不知道,恐怕有所圖謀?”
(寧有種秋風和你對我頻頻感應到你呼喚我的名字這件事有頭緒嗎?)
秋風和(尼瑪你散步我謠言的時候想什麼去了?還不讓我說你啊?)
秋風和“我也不知道,不過為了預防更壞的事情發生,接下來徒兒可以跟在您身邊嗎?”
秋風和(氣死我了)
崔道士道“你跟著我又有什麼用呢?我如今也不過是重修功體,功果並不玄妙到哪裡。”
秋風和(我妙啊)
秋風和“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可以不像之前一樣,做什麼事都是一個人,那麼方便的被人傳謠和誣陷。”
秋風和(關鍵是我想你啊!)
秋風和“既然徒兒被誣陷師父您要親手懲戒我,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鑒證我沒被誣陷呢?”
崔道士眸子微轉,深藏笑意卻抬杯飲酒“這樣的話,萬一那些個人汙蔑你我有不倫之情,可叫為師如何是好?”
寧有種一拍手,崔道士你說的好啊!這個主意現在是我的了!
秋風和“我……”一時語塞,緊跟著快語說道“你我是師徒,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呢?”
謝澤風(我澄清一下)
秋風和(如果我問心有愧呢)
謝澤風(這不是汙蔑)
秋風和(崔崔,我的崔崔)
崔道士理所當然的道“來日之時,我是旁門左道之人,你是魔道叛逆之徒,這不就有可能了?”
秋風和(我的紙片人活了)
陳民群一拍大腿“欺(騎)師啊!”
秋風和“師父,徒兒絕不可能叛逆您!”
秋風和毫不猶豫立刻接話↑
崔道士手按桌子,頭探過來,盯著秋風和意味深長道“是不敢呢?還是不能呢?”
秋風和(你,你怎麼跟個反派似的啊)
唐玄(這叫試煉)
唐玄(估計是看出來了)
(阿秋啊,正在和主人去趕考的路上)
(阿秋都舉孝廉了)
秋風和(阿秋舉孝廉了,他主人科舉還沒找落呢)
秋風和搖搖頭,“師父您是身份尊重,位份崇高,徒兒隻是一個普通人,不能因為我得罪了人而連累了您。此生心願,唯有作為徒弟侍奉您左右,或是能在您修道成仙的路上起到些作用。”
崔道士坐回去道“原來是不敢啊!”
秋風和低著頭輕輕歎氣道“沒有敢不敢,隻有願不願……”
秋風和(秋風和師傅這麼牛逼,我不能把人家害了)
崔道士哈哈一笑“你啊你,我隻是說笑的,你該不是當真了吧。瞧把你為難的。”
秋風和“師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開玩笑了?”回過神來看著師傅,本應該放鬆的神情並沒有放鬆多少,“我以後能跟著師傅您嗎?”
崔道士輕輕放下酒杯,吐氣道“徒兒你急了啊。當然可以了,就像是在魚泉村那時候一樣。”
秋風和當然急,不見你的時候一直在想你。這句話壓在心裡沒有說,轉而聊些彆的,“師傅您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
崔道士把頭一揚,風輕雲淡的道“無非是,鎮壓魔劫罷了。”
秋風和“徒兒也是為此而來,如今調查有了些眉目,鬆江府暗潮洶湧,隻待爆發……”
秋風和看看祀水村的村長來了沒
秋風和並沒有看到祀水村村長。
秋風和“徒兒之後得去一趟祀水村做些準備,師父您之後準備怎麼鎮壓,我能做什麼?”
崔道士道“沒什麼的。你去祀水村做什麼?”
秋風和取出之前在城隍廟找到的金牘,“很久之前鬆江府曾有過魔潮之禍,當時白蓮教玄機子將災禍鎮壓,留下金牘說明災禍性質,留下破解之法‘大祭做壁壘’。”
秋風和將金牘雙手遞給師父看
秋風和“雖然金牘沒有寫,但是大祭應該藏在金牘之中。之後金牘在原神廟打開一處虛空法界,法界乃是一個丹爐,兩側房間有太陽金精和太陰玉髓,儘頭之處漂浮著五塊玉台,上麵畫著一副祭祀的場景。”
崔道士打量著這金牘“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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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和聽師傅這麼說,不禁追問道“您之前也遇見過這個?”
秋風和(我想了想,刨墳是不好的事情,這個錢就不跟你賺了)
秋風和(陰魚加油,我和師傅貼貼了)
崔道士拿出了一枚金牘道“我在伏魔真洞得到的是這樣一枚金牘。”
秋風和接過來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這金牘之上,刻畫的是帝夋親自出手,一矛將天神鼓釘死在瑤崖上。天神鼓,就是燭龍的兒子。
燭龍口中含著火焰,照亮這片世間,祂的聲音環狀環繞在金牘畫麵的周圍,上麵的文字寫的是‘鼓殺死了天神葆江,意欲奪取不死之藥,他違背了大忌諱,所以帝夋出手將他殺死,我並沒有什麼不服氣的。況且帝夋的子孫很多,大地上遍地都是,我如果想要複仇,就要和帝夋神庭下的許多人族、天神開戰。這些帝夋的子孫,隻靠著殺是殺不儘的,為了一個錯誤而把戰火蔓延到遼闊的大地,這是不值得的,我也會被天下所唾棄。因此,我決定用其他的辦法,消滅這些人與天神。’
秋風和“用其他的方法,消滅人與天神……”念著這句話,不太確定的低聲問師父道“莫不是如今一線天之上蜃龍垢身的辦法,向世人散布蘊含希夷之禍的不死藥?”
崔道士道“我不甚明白這金牘上的故事含義究竟指什麼。”
秋風和“這個會不會也是什麼鑰匙?一會去黿神廟試試?”
崔道士道“我試過了,打不開。”
秋風和“這就說明,如果金牘和虛空法界是一一對應的,我手裡這個金牘對應的就是那處虛空法界,裡麵的祭祀似乎就是對應金牘上的大祭。至於師父您手裡的金牘,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線天的懸崖,或許出路在那裡。”
秋風和聽到師傅說‘試過了’,突然意識到之前他的目光應該一直在跟隨自己……爆衣神拳的時候是不是也……
崔道士再度往秋風和身上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