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之每次都有新技能!
“傑哥,菜涼了,我再給你熱一下。”
“不用,我沒那麼多講究,剛剛運動完不補充點能量怎麼辦,我又不像你,已經補充過了。”
“討厭,傑哥你壞死了。”
吃過飯後,何文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媛媛收拾飯桌。沒過多久,媛媛走過來坐在何文傑身旁說道“傑哥,我給你放了洗澡水,要不要泡個澡。”
“好啊,一起。”
“嗯。”
媛媛家的浴缸不大,何文傑進去剛好能伸直腿,媛媛在何文傑的懷裡,任憑何文傑改變著形狀,“傑哥,今天南孫姐姐要來你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要不是門口保安大哥給我打電話,我可能就被南孫姐姐看到了。”
“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麼突然想要去打球,不過還好你機靈。記得明天給那個保安買條煙。”
“嗯,好的,傑哥,要不我還是彆去那上班了,免得你為難。”
何文傑聽到媛媛的話,心思轉動,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你有彆的想法?”
“我聽傑哥的。”
“今天我心情不錯,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
“我聽說艾珀爾姐姐最近在研究開美容院。”
“你也想開?”
“我想隻要我離開現在工作的地方,和鎖鎖姐和南孫姐就碰不到了。”
“你對這行了解麼?”
“我可以學啊。要不你安排我到艾珀爾姐姐那做個學徒。”
“我給你三百萬預算,你可以先盤一個小美容院,等你學會了,如果你感覺有能力擴大經營,我再給你開個大的。”
“真的可以麼?”
“嗯,你最近表現不錯,這個小要求還是可以滿足你的。記住,隻要你聽話懂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傑哥。”
第二天一早,何文傑在離開前就把三百萬轉到媛媛的賬戶,至於她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找到合適的美容院,何文傑就不關心了。
剛過完小年沒多久,何文傑就帶著朱鎖鎖蔣南孫二女啟程去澳洲過年。原本何文傑是計劃隻帶朱鎖鎖一人回去,蔣南孫也說要留在家裡陪父母過年,但是倆人被朱鎖鎖的一句話說得都閉嘴了,“如果你們不歡迎我參加你們的訂婚宴,那我就過完年早點回來。”得,反正都是大家心照不宣得事,那就倆女都帶著吧。蔣南孫則拉著朱鎖鎖得手,“好,那就一起去,我的訂婚宴怎麼能少得了你。”
“嗯,第一次正式見家長也必須咱倆一起去。”
何文傑看著倆人得樣子,不禁暗中思考,如果在以後得世界想要讓幾個女人和平相處,那最好先讓她們變成閨蜜。我真踏馬太機智了。
三人在各自得躺椅上睡了一覺後,飛機就抵達目的地了,等三人出來時,何文傑的父母已經在門口等他們了,二老不約而同的忽視了拿行李的何文傑,噓寒問暖的拉著兩女走向停車場。
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幾人終於趕到了何家的彆墅。澳洲地廣人稀,何家的彆墅要比何文傑在上海的彆墅大了一倍有餘,二老給朱鎖鎖和蔣南孫安排的房間是離老兩口最遠的房子,倆女住對門。
“沒給我安排房間麼?我看我之前住的那間房都變成雜物間了。”何文傑抱怨道。
“沒地方睡你就睡大堂。”何母絲毫不留情麵的說道。然後轉身對著二女和氣的說道“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你倆都餓了吧。飯菜馬上就好了,你倆休息一會,一會飯好了我讓人喊你們。”
說完又瞥了何文傑一眼,下樓了。
“我怎麼感覺你倆一來,我的家庭地位瞬間被拉低了呢。”
“活該,你要是不滿意你就去找阿姨理論啊。”
“嗬嗬,算了吧,過年這幾天就讓你們囂張一下。等回國看我怎麼收拾你。”
朱鎖鎖看到何文傑這麼囂張,大聲喊道“阿姨,您這還有空房間麼,何文傑說讓我們倆給他整理那個雜物間,不整理好就要收拾我們。”
“他敢,小兔崽子你還翻天了,趕緊滾樓下去看看飯菜好沒。鎖鎖,他敢欺負你們,你們就給我打電話,他就是在國內我和他媽也馬上飛回去揍他。”何父本來是想問問倆人還有什麼需要的,結果聽到朱鎖鎖的話後,走進屋拍了何文傑一巴掌說道。
“謝謝叔叔,那他下回再欺負我們,我就給你打電話。”
“成,你給我打電話我收拾他。”何父樂嗬嗬的說道。
在何文傑父母家的這些天,何文傑成了食物鏈最底層的存在,一旦何文傑做了什麼讓兩女不滿意的行為,朱鎖鎖就拿父母大召喚術威脅他,剛開始何文傑對這招還滿不在乎,但是接下來朱鎖鎖的行為讓他完全屈服了,隻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朱鎖鎖就用她豐富的討好老人經驗完全征服了何文傑父母的心,原本何文傑父母雖然表麵上對倆人態度都一樣,但是敏感的朱鎖鎖還是發現兩個老人對蔣南孫了解的更多一些,這事她倒是不會埋怨蔣南孫,因為很明顯這是蔣家兩位老人的功勞。
但是經過朱鎖鎖這兩天的甜言蜜語攻勢下,倆人完全認可了這個兒媳婦。有了老兩口的撐腰,朱鎖鎖白天在何文傑麵前可以說是作威作福,當然一到了晚上,何文傑會把白天受到的委屈全都找補回來,如果不是在何文傑父母家,朱鎖鎖都想拉著蔣南孫一起了。
除夕夜,何文傑和蔣南孫先給國內的蔣父蔣母電話拜年後,一家五口圍坐在一大桌子飯菜前看春晚,這要是在國內,估計也沒人會願意把春晚直播全程看完,但是在國外,大部分家庭都會準時守在電視機前看春晚。
何文傑給五人每人杯子裡都倒上紅酒,何父在講了幾句開場詞後,幾人碰杯準備喝酒,這時朱鎖鎖突然感到一陣惡心,她剛開始還是想忍耐一下,畢竟今天這個場合太特殊了。但是這種生理上的反應不是想忍就能忍住的。她甚至來不及說一聲抱歉就飛奔的跑向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