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號,金科長辦公室裡,何文傑正坐在這裡和金科長商議服裝出口的事。“金科長,這次我已經在美國那邊聯係了十多個商場,他們同意把我們送出去的產品放在他們的櫃台裡。但是我回香港時,又聽說了汪小姐的事情,金科長,我不懂你們內部的調查流程,但是現在正是關鍵時期,臨場換將,這可是大忌啊。”
“何總,你說的已經談好的那十多處櫃台的事,不是在忽悠我吧。”
“金科長,合同我都簽了,你認為我會在這忽悠你麼。”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何總,27號可不是隻有一個汪小姐,你放心,這件事我會交給其他人跟進的。”
“金科長,就不能等度過這段時期後再展開調查。”
“何總,你認為小汪有問題。”
“她當人不會有問題。”
“那不就結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說什麼了。好在我手裡還有諸暨的貨作為保底,對了金科長,諸暨那邊的申請流程走到哪了?”
“快了,還有半個月就能走完流程。”
“行,既然如此,那我一會再和諸暨那邊的人碰一下頭。金科長,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何總,你現在就這麼不看好三羊牌?”
“我這人信風水,三羊牌一路走來經曆了那麼多波折,出海後我想後續問題也少不了。”
離開27號後,何文傑直接回家看玲子,一進門發現家裡還有客人,“玲子家裡來客人了?”何文傑脫下外套交給保姆,然後走進客廳,就看到玲子和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麵對麵的坐著聊天。看到何文傑後,玲子起身笑著說道“你回來的正好,我介紹一下。何文傑,我男人,這位是我在日本時認識的朋友,現在是深圳南國投的上海地區負責人,強慕傑。”
“強總,久仰大名。”
“何總,這話應該是我來說,你在日本股市和深圳股市的兩次出手,讓我們這些圈內人可記憶深刻啊。”
“運氣罷了,強總來上海多久了?”
“剛來。”
“上海的環境還適應麼?”
“我的適應能力很強,到哪我都能活得很好。對了,你想說的話,至真園已經轉達給我們了。”
“哈哈,就是一些在女人麵前的狂妄之言,強總不必介意。”
“何總可不是會隨便說話的人,對了何總,至真園說你以後都不會再碰股票,是真的麼。”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真的。”
“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在上海我又少了一個對手。”
“強總,你彆忘了上海人玩股票的曆史可比深圳人早的多,你可彆小瞧了那些老法師。”
“希望你說的那些老法師能活的久一些。”
“好了啦,你們倆彆說那些我聽不懂的話啦。文傑,阿姨給我做了營養餐,你們如果要談生意去黃河路談去,要是聊天就在家吃完飯,我一會讓阿姨去多買點菜。”玲子看倆人之間的火藥味有點濃,於是趕緊打斷倆人。
“不了,今天已經打擾你很長時間了,你懷孕了要多注意休息。等我有時間再來看你。何總,再見。”
“再見,強總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