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何文傑說道“我有點後悔了,可惜了那兩瓶好酒,那酒你可不能拿走了啊。”
“我憑什麼不能拿走啊,最多我把打開的那半瓶留給你。”
倆人在一旁插科打諢,給其他人弄迷糊了,正想再問時,韓春明來了,破爛侯看韓春明來了後,笑道“你來得真是時候,這有個花瓶你給看看。”
韓春明看了看在場的幾人,然後又看了看花瓶,“假的。”
蘇萌驚訝道“你就看了兩眼就知道是假的。蒙人的吧。”
“假的就是假的。”
“你倒說個原因啊。”
“瓶口裡的那幾個字,你們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
“那幾個字是用硬筆寫上去的,古時候可沒有硬筆。”
韓春明一說,幾人才恍然大悟,難怪剛才何文傑隻是伸手摸了一下,破爛侯也是轉圈看了一眼,然後倆人就不再看了。蘇萌看韓春明一臉得瑟的樣子,“你行啊,我們一群人看了半天沒發現問題,你一過來就找到問題了。”
韓春明馬上變成一副狗腿子的樣子,“我哪有你神啊,我這都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何文傑看倆人的樣子,笑道“春明,記得我上次在房山和你說了什麼嗎。如果我沒看錯,這倆是同一個窯口出來的。”
韓春明眼神瞟了瞟蘇萌,聲音拉長的說道“你是說?”
“沒錯,就是那個意思。”
蘇萌疑惑道“你們倆打什麼啞謎?”
“嘿,男人間的秘密。破爛侯,咱倆回去接茬喝?”
“走著。”
兩個人來的,三個人走的,韓春明喝了一口酒後,說道“這酒是當年你給我師傅買的那一批吧,沒想到你手裡還有。回頭給我兩箱我拿來招待用。”
“還兩箱,兩瓶我都不給你。這酒我是準備給我兒子結婚用的,你要是在不抓緊時間,我兒子可就在你前頭結婚了。我昨天還聽小麗說兒子認識了一個女孩,倆人互相挺有好感的。你要是在我兒子後頭結婚,嘿嘿,當初我承諾的天字罐我可就送我兒媳婦了。”
“我跟你說不行啊,這個天字罐你可是先答應我的。回頭我得跟我大侄子說一聲,高低不能讓他在我前頭結婚。對了,你說今天的那個花瓶和蘇萌買的那個罐子是出於同一個窯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同一個做假人做的東西,肯定是出於同一個窯口啊。其實我一進門就已經認定這東西是假的了,在我看來,但凡是小杏帶過來的東西,十有八九是假的。”
破爛侯一聽何文傑這麼說,突然愣住了,“你說小杏賣的東西都是假的?”
“你不會也從她那買東西了吧?”
破爛侯皺起眉頭,然後起身進屋,沒過多久拿出來一個黑花玉壺春瓶,“說來也奇怪,這東西當初我不是有一個麼,然後老爺子去世那天拿到那了,後來那天小杏又拿來這個瓶子說是她從一個外地人那買的,我就納悶拿來的那麼多同一款的黑花玉壺春瓶。”
韓春明也皺眉道“這事蹊蹺,那天我讓小棗把東西收好,她收好後放到我屋子的桌子上了,等我回來後就不見了,你說這瓶子不會就是~~~~”
何文傑伸手接過瓶子,馬上就知道這就是自己給破爛侯的那個,想了想,說道“當初你給小杏錢的時候有什麼憑證麼?”
“銀行轉的賬,可以查到流水。”
“有流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