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多,出事了!”
門外,一陣低沉的聲音傳來,是赫多西裡的。
他從外麵跑了過來,腳步聲十分急促,快速到了陳恒的屋外,在那裡不斷拍打他的房間大門:“奧羅的人已經過來了,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快點出來,我們現在必須立刻撤離!”
他的聲音急促,看樣子的確非常焦慮,在那裡大聲開口道。
在說話的同時,他不斷拍打著房間大門,試圖讓陳恒將大門打開,讓他進入其中。
“房間大門沒鎖。”
房間之內,陳恒的聲音傳了出去,傳達到外麵。
端坐在自己的稻草床上,陳恒抬了抬頭,看向外界:“你要進來的話,就直接進來吧。”
眼前的房屋並不算嚴密,透過一些縫隙,陳恒此刻能夠看見外麵的場景。
在木門外,一個高大的青年在那裡站著,單純從模樣上來看,的確便是赫多西裡的模樣。
隻是相對於白天的時候,他的臉色似乎顯得蒼白了許多,看上去沒有絲毫血色,不過配合著他那慌張急促的表情,倒也並不顯得多麼顯眼了。
此刻本就是夜晚,想來也尋常人也不會注意到這個細節。
門外,聽著陳恒的聲音,赫多西裡不由一愣,似乎沒想到是這個回答。
不過很快,他反應過來,手上拍打的更加用力了。
“艾克多,我沒跟你開玩笑!”
他臉色急促,一副認真的模樣:“奧羅的人已經過來了,我們再不走,恐怕就來不及了。”
他再次呼喊,隻是這一次卻並未得到任何回應。
陳恒安然坐在那裡,望著外麵若隱若現的那個身影,根本沒有理會對方的意思。
在此刻,望見陳恒的動作,他們臉上露出了微笑。
說是說微笑,但這個微笑實際上還是有些恐怖。
不僅沒有一點常人的柔和與輕鬆,反而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力,以及一種莫名的影響力,讓人看見不由覺得有些發慌,心思恐懼。
在他們的視線注視下,陳恒伸出手,似乎準備將大門推開。
望著這一幕,那群身影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眼眸逐漸變得猩紅一片,似乎正在準備迎接著什麼。
隻是下一刻,在他們的視線注視下,陳恒卻像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原本伸出的手突然頓了頓。
“莫名的氣息........”
站在原地,感受著方才一閃而過的那種氣機,陳恒心中喃喃自語。
在方才,他感受到了一種異常。
那是種格外明顯的陰冷感,從四處傳來,感覺十分不好。
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在這四周有無數雙眼睛,此刻正在盯著他一般。
這種不同尋常的表現,顯然不是錯覺。
儘管實力丟失大半,但陳恒還沒有到自己出現幻覺的地步。
這個地方,有古怪。
他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在他眼前,那一扇破敗的木門就佇立在那裡,像是將世界分割成兩個不同的區域,也讓人感覺驚慌,不由自主的忐忑起來。
外界,不知什麼時候,一陣陣微風吹來,一開始時還好,隻是簡單的風罷了,但到了後來卻愈發猛烈了,像是要直接將這一扇木門吹開一般。
對此,陳恒沒有絲毫意外,隻是轉身看了看。
在他的身前,破敗老舊的木門搖搖晃晃,上麵的鎖看上去也很脆弱,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會繃斷一般。
看這樣子,似乎隻要有個人輕輕一推,就能將這扇門徹底推倒。
不過縱使如此,但這扇門卻仍然沒有倒下,縱使搖搖晃晃,也還是堅挺在那裡,始終沒有被吹開。
算得上十分堅挺了。
若是換一個人在這裡,此刻恐怕已經十分驚慌,忍不住要做些什麼了。
陳恒卻顯得很平靜,就這麼望著,看著眼前的情況慢慢演變。
就這樣注視片刻,還沒過多久,外界的風突然停了。
就像是被人點下了暫停鍵一樣,之前還是那般猛烈的風,現在一下子就戛然而止,直接平靜了下去。
四處突然陷入了一種靜謐之中,從一個極端到了另一個極端。
如果真是個普通人在這裡,恐怕這時候鐵定要被嚇死。
不過陳恒隻是看了看,對此沒有任何意外。
門外,在風聲過後,一陣陣腳步聲突然傳來,在此刻響起。
單純聽腳步聲,可以聽出這些人的腳步十分淩亂,而且滿是驚慌,看上去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
“艾克多,出事了!”
門外,一陣低沉的聲音傳來,是赫多西裡的。
他從外麵跑了過來,腳步聲十分急促,快速到了陳恒的屋外,在那裡不斷拍打他的房間大門:“奧羅的人已經過來了,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快點出來,我們現在必須立刻撤離!”
他的聲音急促,看樣子的確非常焦慮,在那裡大聲開口道。
在說話的同時,他不斷拍打著房間大門,試圖讓陳恒將大門打開,讓他進入其中。
“房間大門沒鎖。”
房間之內,陳恒的聲音傳了出去,傳達到外麵。
端坐在自己的稻草床上,陳恒抬了抬頭,看向外界:“你要進來的話,就直接進來吧。”
眼前的房屋並不算嚴密,透過一些縫隙,陳恒此刻能夠看見外麵的場景。
在木門外,一個高大的青年在那裡站著,單純從模樣上來看,的確便是赫多西裡的模樣。
隻是相對於白天的時候,他的臉色似乎顯得蒼白了許多,看上去沒有絲毫血色,不過配合著他那慌張急促的表情,倒也並不顯得多麼顯眼了。
此刻本就是夜晚,想來也尋常人也不會注意到這個細節。
門外,聽著陳恒的聲音,赫多西裡不由一愣,似乎沒想到是這個回答。
不過很快,他反應過來,手上拍打的更加用力了。
“艾克多,我沒跟你開玩笑!”
他臉色急促,一副認真的模樣:“奧羅的人已經過來了,我們再不走,恐怕就來不及了。”
他再次呼喊,隻是這一次卻並未得到任何回應。
陳恒安然坐在那裡,望著外麵若隱若現的那個身影,根本沒有理會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