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再說什麼,母女倆就很有默契得開始行動。
母女倆合夥在她家的彆墅院子裡挖了很深的坑,把廖娟的父親埋了進去。消除所有痕跡之後,過了幾天,李麗珍到廖娟父親上班的單位佯裝去找廖娟的父親,單位卻說廖娟的父親已經曠工好幾天沒來上班了。
李麗珍和廖娟父親單位保衛科的人一起到治安所報了失蹤案,治安所查詢後發現,幾天前廖娟的父親購南下的火車票去江州城了,並且有案可查是在江州城站下的車,可是,到了江州城,廖娟的父親猶如石沉大海,就在沒有任何線索了。
這個案子就變成了人囗失蹤案。
後來,廖娟憑記憶手繪出那個殺他父親人的頭像,謊稱親人刊登在江海晚報上,李麗珍的目的本是想找到對方感謝一下,結果憑尋人啟事,流浪者聯盟的人找上門來。
說起來,成熟穩重、實在大方的陳元堂,身上背的人命更多,他縱火燒了一輛公交車,燒死三十多人。陳元堂在自殺跳樓的時候,被盟主所救,他自己常說的罪孽深重、死有餘辜、已經死過一回,一點不為過。
陳元堂喪心病狂燒公交車,李麗珍鐵石心腸舉菜刀砍廖娟父親,這些畫麵,很難和眼前的真人聯係在一起。
到底是人生下來本性善良,還是人來人世本性凶惡,在白落雪的心裡猶如一台天秤的兩端。平添她內心對兩人邪惡舉動的懼怕,讓她覺得人性之惡沒有止儘。
不知怎的,她有很是奇怪的心理,害怕歸害怕。
白落雪並不想離開他們。
靈魂的扭曲,可內心赤誠。
赤身露體躺在裡間實驗床上,白落雪腦子裡回蕩的是服下“黃極丹”後詭異的情景。從幻生到幻滅,無縫銜接,時間和空間已經斷開,讓她分不清楚現實和幻境的界限在哪裡。
“黃極丹”的作用,還在顯露。
她被陳元堂那邊吸引了。
當然不是陳元黨赤裸的身體吸引她,而是白落雪能感覺到陳元堂身體內部狀況。
在藥片落入陳元堂的口中之後,開始改造陳元堂的身體。可陳元堂的身體猶如已灰之木腐朽不堪,完全就是個黑洞,藥片竟是在修補陳元堂的身體。
“原來,做實驗任務所用的藥片是一種能量。”
緊跟著一陣劇痛傳來,仿佛世界毀滅宇宙爆炸。
“‘白娘子’,時間到了。”
“啊,你是誰?我怎麼沒穿衣服?我這是在哪裡?”
“‘白娘子’,你怎麼了,這裡是‘敬亭山’的彆墅呀!‘敬亭山’快過來,你看看‘白娘子’怎麼了?”
“陳哥,彆過來,我沒事。”
白落雪頭痛欲裂,陳元堂把她窺視之念當做能量給吸收了,相當於她躺到實驗室床上後的記憶已經硬生生被抹殺了。
李麗珍第二句話的時候,白落雪的意識是躺到實驗床上之前的狀態。
電光火石之間,記憶少掉一塊,白落雪隻覺的頭痛,還沒發現記憶丟失。
看著語無倫次的白落雪,李麗珍好生羨慕。
做實驗時的那種痛不欲生慘絕人寰的身體體驗,在白落雪和陳元堂身上都消失了,兩人一個比一個睡得香。
尤其是白落雪,居然睡迷糊狀況下實驗任務就過了,真的是躺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