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們都說不知道蘭盂盆這個地方。
詭異的是,“彼岸之舟”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真的吞噬彆人的“心賊種子”晉級了。
雖然他們“心賊種子”晉級的地點和過程不一樣,但是結果一樣。
“真的沒有,盂蘭盆節我倒是聽說過,從沒聽說有蘭盂盆這樣一個地方。”
“我也是,盂蘭盆節不就是中元節嗎,沒聽過蘭盂盆。”
“怎麼,是旅遊景點嗎?你想到這個地方去旅遊?”
白落雪眉心擰成一團,知道這個疑團是解不開了。
“不是,我隨便問問。咱們言歸正傳,還是說說咱們做任務的事吧。我有個請求,希望大家能同意。”
“落雪,他倆不明白,其實我明白。我敢說你的‘心賊種子’不怕流浪者聯盟裡任何人吞噬,所以你和流浪者聯盟裡任何人組隊做實驗任務都沒問題,彆人誰都威脅不了你。我們不一樣,我可能稍好一點,他們就難了。我先表個態,在咱們這個小隊裡,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讚成你優先。”
“我同意。”
“我也同意。”
白落雪沒想到他們這麼好說話,她還沒提出請求,就被同意了。一下子,到弄得有點不好意思,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最後,一想到蘭盂盆的經曆,白落雪決定還是提出來。
不提出來,她實在是忍受不了。
她心裡有點安慰的是,自欺欺人也罷,此時連她自己對世界上有沒有蘭盂盆這個地方也懷疑了起來。
“你們也知道,我不是有夜遊症嗎。為了怕再犯這樣的毛病,我的請求就是以後做實驗任務,我就不輪值了,隻在外間行不行?”
“以前兩人組隊做任務,落雪就沒進過裡間。後來做三人組隊實驗任務,是她自己要求進裡間親身體驗的,並且我剛才也說了,咱們這個小隊裡,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讚成你優先。所以,我絕對是同意的。我再加一句,以後任何時候任何事情,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沒問題,我同意落雪隻在外間。也保證,以後任何時候任何事情,咱們小隊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落雪姐,我也沒問題。陳哥,你說以後任何時候任何事情,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我都想哭了,我媽現在成為植物人,以後我把你們當親人了。”
三個人不是煽情勝似煽情的話,讓白落雪腦子一熱。
“感謝大家。以後有福能不能同享,我不敢保證,但是,有難同當,我白落雪絕對說到做到。這是誓言,咱們也老套一回,像三國演義裡的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一起喝碗血酒吧。”
“落雪,你要是男的,絕對能成大事。一個字,豪氣。我這有老家的高粱酒,廖娟,你去廚房拿碗和水果刀。”
“陳哥,你彆誇我。是大家關照我,我以後就是混積分的。”
“落雪,緣分一道橋,很多人都在橋上擦肩而過。眨眼我們認識三年多了,當初你拎著高跟鞋的樣子,我現在依然記得很清楚。我深信,咱們都是至情至性之人,要不然也不會被盟主救。流浪者聯盟是一座遺世孤島,你一個提議,讓我們親如一家,怎麼誇都不過分。有句話,你剛才說的太好了。來,喝了這碗血酒,咱們以後,有難同當,有福各享。”
“陳哥,你損我呢。三國裡劉關張在桃園喝血酒,說的可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結果呢?聖人也做不到,何況劉關張。大家隻要記得,今日這碗酒是為了以後有難同當有福各享,就夠了。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