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趙構怒瞪柳塵,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女皇則看著那宮女說道:“你能指證秦檜,叫真相大白,朕心甚慰,朕今日就以新宋女皇之名,特此赦免你本次無罪。”
自始至終,女皇和柳塵都沒有去深究趙構。
倒不是憐憫他,而是這件事到這裡才是最恰當不過的。
相比較把事情挑明,放著更大的想象空間到民間,對於新宋才更加有利!
也就是說,如果現在挑明,趙構也肯定是死不承認。
等女皇走後,趙構很可能會把所有在場的南宋大臣和仆從滅口。
繼而昭告天下是新宋所為,然後豁出一切與新宋開戰。
到時候就算女皇把消息傳出去,多半也不會有人信。
甚至還可能會被當做是挑撥離間。
但現在不同了,事情影影綽綽,叫他們自己人去猜,去傳,那就又不一樣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掌控羅家軍的趙桓,與趙佶的感情也是頗深的,要知道,當初趙佶可是第一個就挑選他成了繼承人。
後來兩人又同時被金國擄走,可以說是關係最親,且共患過難的真正父子。
如果消息傳到趙桓那裡,試想一下趙桓與趙構又會鬨出什麼亂子來?
……
新宋大軍返程的路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柳塵總覺得身後那些公主和朱雀衛,仿佛在朝他指指點點。
並且時不時的還會竊竊私語,而每次等到柳塵看過去的時候,她們就總是會立刻安靜下來。
這把柳塵弄得非常不適應!
“那幫丫頭怎麼了?我怎麼總覺得她們好像怪怪的。”
趁著駐軍休整的時間,柳塵忍不住朝女皇好奇問道。
女皇回頭瞧了眼,接著沒好氣的說道:“犯花癡唄。”
“犯花癡?”柳塵越發茫然。
女皇卻沒立刻回答,而是忽然表情一擺,然後學著柳塵在太廟麵對趙構時的樣子,捏著嗓子滿是深沉的說道:“欺負我的女人,你想死嗎?”
看著她的樣子,柳塵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學這個做什麼?再說我也沒像你這樣故作深沉啊。”
女皇看著他無奈一笑,“你是真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再配上這句話,殺傷力有多大嗎?”
“什麼意思?”柳塵不解。
“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欺負,直接跟堂堂一位皇帝叫板,甚至霸道碾壓,這種舍我其誰的男子氣概,哪個懷春姑娘能不小鹿亂撞?”
女皇笑著調侃道。
柳塵聽後,不由得老臉一紅。
而就在兩人正有說有笑的時候。
不遠處卻跑來一名先鋒,到地方以後,便立刻半跪道:“啟稟陛下,前方有位姑娘要告禦狀。”
“哦?”女皇聞言一愣,接著素手一揮,“傳。”
先鋒應是,之後便快步退了下去。
沒多久。
就見幾個銀甲軍帶著一個姑娘,和兩個被押解的男子走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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