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談起什麼,他都能應對自如,且能講出很多她聽都沒聽過的高明見解!
讓她心中也不由更加仰慕起來!
當然,這中間柳塵也會時不時的查看紗布,同時用額頭去測試對方體溫。
直到確認沒有高燒或者並發症的情況出現,柳塵才終於是鬆了口氣。
並吩咐外頭不知何時跑來守著的城防兵,把轎子抬回了魚府,進行接下來的觀察治療。
與此同時。
朝堂之上,女皇震怒!
天子腳下,竟然有人敢行刺朝廷命官!
簡直無法無天!
於是直接下旨白虎衛,前往搜查考場。
並將所有試卷以及前麵幾次考試榜單封存!
同時又下旨,將何進以及涉事貢生,還有考場之上所有官員及監考下獄!
由大理寺、刑部跟禦史台,組三司嚴查此事。
隻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做為兼領禦史台的何祭酒,女皇卻並未因為避嫌,而不叫他插手此案,反而命他做為主審前往。
其實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何祭酒最後會如何處置他的這個親侄子。
時間過去三天。
經由善於情報的白虎衛調查,證據也如雪片般堆積到了禦案之上。
到此為止,女皇其實就已經可以定罪了。
但她還是沒有動手,隻等何祭酒的最後一道奏章。
而反觀柳塵這邊。
本以為如心如意兩個丫頭會跑來詢問求情,甚至柳塵都想好了該如何應對她們,卻不料自始至終,她們都沒有出現。
甚至他主動去找,也被兩人避之門外。
問明了原由才知道。
她們兩個這麼做主要也是為了避嫌,其次是不想柳塵難做。
這樣又過兩日。
朝堂之上。
大臣向女皇請安。
隨後不等女皇宣布朝堂開始。
就見何祭酒先一步站了出來。
並主動呈上兩份奏章。
其中一份,是涉案之人的名單,另一份,則是請辭奏章。
女皇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取來自己查到的名單,和魚幼卿呈上的名單,然後三份放在一起進行比對。
三相對比,基本沒有差異。
這也篤定了柳塵之前的猜測,此事確實與何祭酒無關。
“陛下,此案涉及之主犯,乃是微臣的侄子,照我朝律令,何進之罪,當夷三族,微臣做為宗親,罪當連誅!”
“微臣懇請陛下,罷免微臣官職,一同下獄,並詔斬微臣,以示公正,還天下學子一個公道。”
何祭酒說著,就直接跪了下去,並摘下頭頂烏沙,放於一旁。
女皇平淡的掃了一眼,接著又朝柳塵問道:“並肩王以為如何?”
柳塵聞言,隨即說道:“此案既已查明,這何進原本就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何祭酒雖是宗親,卻也與本案無關。”
“不過,失察縱容之罪,確實有之,因此,死罪可免,但活罪不可饒,臣建議,可削其職務,貶官為民。”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此事告一段落的時候,卻聽禮部尚書出言說道:“陛下,若何祭酒要被牽連,那還有一人也當罷官。”
“何人?”女皇問道。
“吏部郎中,魚幼卿,魚大人。”禮部尚書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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