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俏皮一笑,之後就舒服的閉上眼睛,打算小憩片刻。
隻不過,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時分。
趙福金在自己心愛男人的懷裡悠悠醒來,然後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般,舒服的伸了個腰,“什麼時辰了?”
“辰時了,剛才宮女芸兒進來,問是否傳膳,我讓她先下去了。”
柳塵笑著說道。
“那就傳膳吧,正好有些餓了。”趙福金點頭說道。
但不料。
就在兩人正準備前去用膳時。
外頭宮女來報,說是大理寺卿有急事上奏。
趙福金整理衣冠,“宣。”
隨後,大理寺卿在宮女的帶領下來到禦書房。
“微臣拜見女皇陛下,願吾皇萬壽金安。”大理寺卿躬身叩拜道。
“免禮,有何急事要奏?”趙福金儀態萬千的說道。
絲毫沒有方才在柳塵懷裡那種“小女兒”的狀態。
“啟稟陛下,方才有京城子民到大理寺外擊鼓鳴冤,說是金國特使醉酒鬨事,在街市上對一平民女子行猥褻之事。”
“因此事涉及外邦使節,微臣不敢擅作主張,特請陛下聖裁。”
大理寺卿小心稟報道。
一聽這話,可正是撞在槍口上了!
要知道,當年趙福金就為這種事忤逆其父,以至於被皇帝禁足。
如今舊景再現,哪能讓她不怒!
“傳朕的旨意,立刻捉拿全部金國特使,打入大牢,明日早朝朕要親自審決。”
趙福金冷聲說道。
大理寺卿聞言馬上應下,之後就匆匆走了出去。
“真是膽大包天!他們當真以為,如今還是他金國稱霸的時候嗎!”
趙福金餘怒未消的說道。
“好了,我的小女皇先息怒吧,當心動了胎氣,有什麼話,明日朝堂再說。”
柳塵走上前提醒道。
而與此同時。
在汴梁城裡,對於此事也是眾說紛紜。
“你們覺得女皇陛下真的敢勾決這些外國使節嗎?”
“不一定,為了區區一個平民女子,就與一國交惡,女皇陛下肯定也要仔細斟酌一翻。”
“彆想了,我就沒見過哪個朝廷敢動外國使節的,尤其還是金國使節。”
“是啊,這一回,那吃了虧的女子,怕是也要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茶館酒肆中,不少人在裡麵吃酒閒談。
也難怪他們會這麼想,朝廷怯戰,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當初繁榮強盛的大宋,不也自始至終都處處忍讓,掏錢買太平嗎?
最可笑的是,買到最後,還買了個亡國的下場。
不料就在這時,卻有一女子言道:“我就不信你們說的,如今女皇陛下聖德賢明,身旁不僅有眾多忠臣良將輔佐,還有天下第一的並肩王支持,又豈會怕那區區金國!”
眾人回頭看去,不由紛紛愣住,因為眼前之人,可不就是上輪新科女狀元,魚幼卿嗎?
做為有史以來第一位女狀元,當初在汴梁城裡披紅掛彩,走馬觀花之時,可是被不少人都瞧見了!
如今時間過去數月,她已經到吏部任職正六品郎中。
這樣看來,不滿二十,就入駐六部,且任正六品,她的未來,也必定不可限量。
不過讓人好奇的是,與她相對而坐的,卻是一個麵生的年輕書生,並且似乎是有求於她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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