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裴景弋的動作後,謝舒窈扭身去看,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說:“怎麼了?”
裴景弋舉了下手中的布條,語氣淡淡道:“身上掛著的。”
謝舒窈隨手接過,疑惑的“啊”了一聲,嘟囔著說:“裡麵人多,可能是從哪兒碰到的吧。”
裴景弋冷眼睨向她空空的發髻,沒什麼表情的“嗯”了一聲,再沒說話。
謝舒窈則暗自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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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陸北驍和孟念芮的婚禮這天,場麵之盛大,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陸北驍再次用實力證明,就算沒有工作,他陸家也不缺錢花。
相較於陸家的熱鬨非凡,謝家可謂是愁雲滿布,謝雲溪的婚事依舊沒有著落,謝巡還動不動就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這天,眼看著謝巡又在借酒消愁,方亦柔看不下去了,上前勸解:
“崇文哥哥,你這又是何必呢,孟念芮跟那個陸北驍說不定早就暗通款曲了,不值得你為她傷神的。”
謝巡聽到兩人的名字,“砰”的一聲把酒杯摔碎了,猛地朝方亦柔走去,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暴怒道:
“胡說,你胡說!都是你,在你來之前,她跟我好好的!”
方亦柔被他猙獰的麵孔嚇了一跳,急忙推開他跑開,“你瘋了!”
等方亦柔離開,謝巡還在自顧自的嘟囔:“不可能,他那麼喜歡我,不可能離開我的。”
“她怎麼可能忘掉我,我不能讓她忘掉我!”
說到最後,他把桌子上的酒杯酒壺一把掃到地上,在“劈裡啪啦”的聲音中,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嘴邊露出一個陰險的笑,突然放聲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