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便心生一計,要與定北侯在春風樓生米煮成熟飯,然後嫁入定北侯府。
老鴇看明白秦采青的心思,她也知道秦采青的心性,隻要她打定了主意,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於是,便叫來兩個小廝將蘇君誠扶到一個房間裡,點上了迷情香。
蘇君誠一心求學,院子裡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而秦采青就開始一步步誘導蘇君成,又在迷情香的作用下,床上二人開始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秦采青學以致用,最後乾柴烈火,水到渠成……
等第二天早晨醒來,秦采青便哭哭啼啼,謊稱被從門外破拉進來的良家女子。
而恰逢蘇君誠喝酒都喝得斷片了,隻記得自己下樓,其它的都不記得了,隻能吃一個啞巴虧,這件事讓他這些年一直耿耿於懷。
而秦采青那柔柔弱弱的樣子,要去找定北侯理論!
這讓蘇君誠都懵了,知道自已惹禍了,如果讓父親知道,非打死他不可。誰讓自己酒醉亂性,並答應秦采青一定會負責。
秦采青以為能娶她為世子妃,可是蘇君誠回到府中以後,提出要娶秦采青。
老定北侯夫婦堅決不同意他娶一個商人之女,門不當戶不對,有辱門風,沒辦法,勉強可以進府為妾。
進府的當年秋天,秦采青便生了說是早產的長女蘇雪柔。
第二年,蘇暖的生母也入府了!
第三年,蘇暖出生,這也是蘇雪柔比蘇暖大兩歲的原因。
定北侯這麼多年沒有當家主母,和那不恥的過往有直接的關係。
定北侯怕人家拿來詬病,提起這事,他就一肚子火,就覺得窩囊。
這時,二姨娘和幾位姨娘知道蘇暖回來了,也一起來了。
二姨娘在人前裝作一副慈母的樣子,眼中含淚竟撲向蘇暖。
“唉,我的兒啊,你的命苦啊,怎就遭受了這份罪!”
說完,就撲向了蘇暖,像母親好久沒見自己的孩子。
可能力度有點大,也沒太控製好,快到跟前時,蘇暖一個閃身,二姨娘竟直直的向前趴去,最後臉竟然直接趴到了火盆裡。
那火盆裡還有一些紙灰,經這一震動,所有的紙灰飛了起來,全都糊在二姨娘的臉上。
丫鬟連忙過去將二姨娘扶了起來。
二姨娘睜開眼睛之時,臉上和眼睛也不太舒服,用手抹了抹,結果抹完一看手上,全是黑灰。
她氣得原形畢露,“蘇暖,你個小賤人,你要乾什麼!”
蘇暖哈哈地笑了起來,“二姨娘,你乾嘛要往火盆裡撲啊!
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
蘇暖攤開手,搖了搖頭,“二姨娘,我可啥也沒乾,可沒碰到你,是你自己摔姨娘的鼻子都快氣綠了了,好久沒有人叫她二姨娘了。
府裡的人這些年都尊稱她一聲夫人。
掌握著中饋,雖無主母之名,已有主母之實。
她也一直以夫人自居,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二姨娘。
蘇暖這一聲聲二姨娘叫的,她想掐死蘇暖的心都有。
這個小賤人以前大聲都不敢出,隻知道哭,如今怎麼像轉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