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好,我們全困在這兒了。”
不一會兒,來了二十幾個帶刀侍衛。
一個侍衛頭領來到於德讓的麵前:“於大總管!”
“夏頭領,將這宮門給咱家守好了。
就是一隻鳥都不能飛出去,你可明白?”
夏頭領當下保證:“大總管請放心,屬下定會把這門守好。”
於德讓那猶如深井一般的眼眸裡,透露出一股森冷,意味不明。
更顯出他的冷血和無情,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聲音低沉:“佳嬪娘娘,帶著您的人,先回玉錦宮。
玉錦宮的人也不可以踏出宮門半步。”
於德讓的話是三分命令,七分威脅。
夏頭領,送佳嬪娘娘回玉錦宮,把宮門也守好了。”
這話根本沒有讓人反駁的機會。
佳嬪娘娘什麼都沒有說,帶著人走了。
芙蕖宮裡的人都被帶到東暖閣,不讓出來。
而於德讓則帶著幾個忠心的小太監和侍衛,進入密道。
他開始一步步往前走著,大約走了幾十米,密道旁邊有一扇門。
他打開門走進去,用火把一照,四處有多個燭台,便命人把明燭點上。
室內亮了起來,眼前豁然開朗,這裡是一個很大的臥房。
有一張雕花楠木大床,床邊還有一個梳妝台,竟用了玲瓏閣的美人鏡。
旁邊有一張八仙桌和四把椅子。
於德讓在床邊拿著火把,細細的搜索著,希望能有一點線索。
果不其然,在床角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一隻翡翠滴珠耳環。
他上前撿起看了看,這隻耳環,有點熟。
似曾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他拿出帕子包好。
床上有錦被,不過有些潮濕,像是被潑了水一般,也有一股黴味。
他命人把被子拿走。
在床角處有一塊濕了的帕子,已經發生黴變。
於德讓也讓人收起來。
離開那間屋子,大家繼續往前走,希望找到新的證據。
這條密道明明到了儘頭,卻往左拐去,這讓於德讓吃驚不已。
密道向來走直線,除非快到出口了。
他不經意問了句:“出口快到了吧?”
一個侍衛忙回答:“大總管,另一段路是這段路的五倍之多。”
於德讓當時停下腳步,不解地問:“你是說,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是!”
於公公又轉身回到拐彎處。
用火把細細地照著每一處牆麵。
照了幾圈後,他得出結論:這個密道口是後來被封住。
原來的牆和後封住的地方,出現了交接處的線痕,顏色也不同。
而且有的地方,工匠沒有把灰土抹好,還有空隙。
他思索片刻:“來人,把這麵牆給我刨開。”
接著,有人走出去,取來攻堅利器,開始刨牆。
於德讓並沒有離開,在不遠處站著。
猜測:這麵牆封住時,看樣子是迫不得已。
著急乾的活,草草了事,一些細節沒有處理好。
一會兒的功夫,刨開了一個豁口,順著小孔往裡看,果然看到前麵的密道。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麵不太牢固的牆,被徹底刨開了。
於總管帶著人繼續直行。
等走到了儘頭,看到一扇石門,在門旁邊有一個按鈕。
他走上前旋轉一下,門被打開。
於公公帶著人走出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竟是原太子府!”
院內空空蕩蕩,一改往日的繁華。
他一揮手,所有人又進入密道中。
沒人知道這裡曾有人來過。
於公公在刨牆的地方,又向另一條路走去。
出口竟在邪王府的一處假山旁,於公公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他又原路返回,直奔禦書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