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在東來妻在西,牆高萬丈兩分離。深閨隻見新人笑,為何不聽舊人啼。香蓮祖居在湖廣,均州城外有家鄉。自幼兒配夫陳士美,夫妻恩愛在閨房。曾記郎君赴科場,臨彆依依哭斷腸。千言萬語叮嚀重,高官切莫棄糟糠。(陳士美離家三年整,實可慘,實可慘,三年倒有兩年荒、草根樹葉做食糧。我那苦命的公婆,公婆餓死在草堂上,在草堂上。雙手撮土葬高堂。萬水千山苦難受儘,攜兒帶女奔京城。可恨郎君貪富貴,不念夫妻骨肉情。)二姣兒饑餓難當哭聲慘,乞食街頭淚不乾,淚不乾。縱然把琵琶弦撥斷,—一片冤情訴不完。
好家夥,這個穿古裝的女人直接來了一段唱詞,唱的馬小寬一頓毛骨悚然,這根本不是他媽媽的聲音,是一個年輕女人得聲音。
馬小寬顫顫巍巍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纏著我的母親。
我是誰,你們家裡的那把古琵琶就是用我的皮做的,怎麼的你不知道。
我靠,人皮琵琶,這個也太那個了。沈白雪挖了挖鼻子,挺嚇人啊,馬小寬你家的收藏品挺訥啊。
馬小寬搖搖頭,那不是我收藏的,是我祖上留下的。
馬小寬的媽媽手在半空中,繼續彈奏著空琴,剛想繼續唱,被黃小跑打斷了,我說你這個清風,你的皮怎麼被剝了。
馬小寬的媽媽,繼續手放在半空中,帶著哭腔講述起自己的故事了。我本是揚州怡紅院的頭牌,賣藝不賣身,大把的達官貴人前來捧場,也有出高價要替我贖身的,都被我拒絕了,後來他們馬家祖上的老太爺出現了,那時候他朝為官,很是威風,我倆一見鐘情,奈何他有家室,我們隻能默默的在一起聊聊天,彈彈琵琶,後來他來我這比較勤,他的正房太太知道了,假意想要上吊嚇嚇他,沒想到弄巧成拙了,真的死了,大概半年後,他收了我,因為我的名聲不好,隻能無名無份的跟著他,說到這,馬小寬的母親麵目猙獰,目露凶光,後來他為了高升,就把我送給了,當朝的一品大員,剛開始這個人對我還可以,後來,那個變態,說我的皮膚好漂亮,如果跟隨我老去就可惜了,他想讓我的皮膚永遠年輕,趁著我休息的時候,給我喝了迷藥,把我綁了起來,活體扒皮,你們知道有多疼麼?我那麼哀求他,他都不肯放過我,我要讓他們全部都去死。
沈白雪聽完這個琵琶的故事後,臉色都不好了,太狠了,這簡直是畜牲才能乾出來的事,後來呢。
馬小寬的媽媽繼續說著,後來,那個一品,全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全部陪葬了,我要讓他們全部下去陪我,至於老馬家為什麼還活著,就是因為他們找了一個大法師把我鎮住了,還好,你這個愚蠢的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我放了出來,我告訴你們,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畢竟她是我的恩人,我隻要馬家的後人,全部去死,替他祖上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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