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記憶中的,熟悉的那個徐雨霖,那個讓人如沐春風的,讓她覺得身心舒服的徐雨霖。
付珀拉著張嫂的手一起下樓,徐雨霖已經在樓下等著她們了。付珀提前和他打招呼,說這次張嫂要一起來,徐雨霖自己開車來接。
深黑色的低調的勞斯萊斯,他幫付珀還有張嫂打開車門,自己坐在副駕。
付珀防止張嫂尷尬,和徐雨霖找話聊:“這是帶我們去哪兒啊徐總?”
“一家很好的日料店。”徐雨霖轉過頭來,對付珀笑,轉而問張嫂道,“張嫂,可以嗎?”
張嫂點點頭,付珀歪頭和他開玩笑:“這裡我不熟,好與不好還不是隨你說嗎?”
之前付珀在徐雨霖麵前收斂了許多,今天一下子活潑起來,讓他有些意外:“陸先生呢?沒有一起來?”
“彆提他。本來就是商業聯姻,現在我被付家趕出來了,我跟他也要離婚了。”付珀神色不變,好像在說彆人的事情,“所以我隻能來這兒一個人漂了。”
“怎麼叫漂?這小區可不便宜。”徐雨霖一直看著付珀,意識到自己有些不禮貌,收回自己的目光,“你住的比我這個在這裡奮鬥了二十多年的還好啊!”
“謙虛謙虛。”付珀擺擺手,隻覺得眼前的徐雨霖她看不透。司機的舉止氣度不凡,勞斯萊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買到的車,這個係列又不是一般人能申請的。回想起他在君臨公館有房產,不是本地人,卻在a城有上億的房產。隻怕他的身價不回比陸慕綱差。
建業集團雖說厲害,可是能到這個程度的……
付珀想查查他的底細。不過看上去他對付珀倒是沒什麼壞心,這樣的人物如若付珀能與之結交,一定是利大於弊的。再說了,能在如此一個有錢有顏有身材的美男身邊,付珀已經很滿足了。
她不是聲控,如果她是的話,隻怕在徐雨霖身邊要瘋掉。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優雅至極,彰顯著上好的家教。站在他旁邊,付珀就像王室貴族身邊普通的子民。
是那麼優雅,卻又那麼能照顧她的感受,那麼紳士。這樣的男人大概世界上很難找出第二個。他領著付珀和張嫂進了訂好的包間,坐下給付珀倒上清酒:“現在是中午,張嫂又在旁邊,我也不開車。你總要喝一點吧。”
付珀回想起之前她和徐雨霖一起吃飯時,他有分寸的玩笑,心裡一暖。張嫂在一旁很慈祥的看著他們,一言不發。她的眼神把付珀給看臉紅了。
“怎麼想起來京城?”吃著飯,徐雨霖問付珀道。
付珀吃著北極貝開玩笑:“想你了唄。”
“……”徐雨霖一下子就臉紅了,讓付珀很有負罪感。付珀就像一個四十多歲感情經曆一場豐富的老阿姨在調戲一個初中生。
“說了嘛,被付家趕出來了。工作丟了,房子沒了,結婚證領了沒幾天就要離了。”付珀歎口氣,“不過還沒離呢。我得先有底氣,不然在a城他家的地盤就是找死啊。”
“法治社會。”徐雨霖憋半天,憋出這一句來。
“全城的律師估計都得被他請走了,他不同意離婚你說我怎麼辦?”付珀撇撇嘴,“鬥不過他那地頭蛇啊……”
“我可以幫你。”徐雨霖看著她,眼神很是堅定。
付珀搖搖頭:“我要靠自己,真的。我不能這麼頹廢下去,我的未來不是夢!Ibelieve,Icanfly!”
徐雨霖尋思這一杯清酒,也上不了頭啊。
付珀當然沒醉,她酒量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隻不過她現在慷慨激昂,義憤填膺,氣血上湧,上頭了。
“你初來乍到,來這裡,要不要來我們建業集團上班?”徐雨霖等她稍微冷靜一下問道,“我們這裡工資高,待遇好。”
“不!”付珀有些氣了,“我要自己打拚!愛拚才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