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那個狼心狗肺的前夫?”Jerry看到陸慕綱走來了,衝陳徹翻白眼,很鄙視她的樣子,“陳徹,這種人你帶過來乾什麼?”
“對,”陳徹差點憋不住笑出聲,“就是那個狼心狗肺的前夫。”
“狗男人欺負我們徹徹!”Jerry翹著蘭花指戳陸慕綱的肩膀。他看到這個男人並沒有反抗,也沒有開口辯解,心裡認定他確確實實對不起陳徹。竟然不反駁他,那臉皮也是厚的可以。
誰想到陸慕綱根本就沒看他。
他低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嗬嗬傻笑的陳徹,一把攬住她的腰,也是笑著:“嗯?狼心狗肺?”
陳徹有點心虛,連連搖頭:“這話不是我說的!”
“哎!你還想為著他說話!”Jerry這小暴脾氣就上來了,儘顯潑婦本色,指著陸慕綱就開始機關槍一樣開罵,“你竟然還碰我們陳徹!快!你!撒開!撒手!我報警了!我喊人了!”
陳徹看到Jerry真的來火了,趕緊走上前攔住:“彆,這不是我那個前夫,這是我男朋友。”
陸慕綱心花怒放。
這話能從陳徹嘴裡說出來還真是不容易。
“啊?我認錯了?”Jerry一下子愣住,一旁劉榴拉住他,讓他彆再丟人現眼給自己加戲。Jerry撇撇嘴,衝著陸慕綱又翻了個白眼,轉身回去接著改他的稿子。
等他們走了,陸慕綱低下頭,湊在陳徹耳邊問:“你都跟你朋友說了我些什麼?”
這是有點興師問罪的架勢了?
陳徹仗著在自己工作室,身邊除了叛徒張建國,都是自己人,肆無忌憚嗬嗬嗬笑著:“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
這意思就是,沒說你好話,壞話倒是說了一堆。
陸慕綱掐了一把陳徹的腰,低聲恐嚇,說話輕聲細語的,旁人看來還以為他在說什麼不能被彆人聽到的情話:“那就是沒好話了?”
“哎!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陳徹一下子掙脫開來,笑吟吟的站在他對麵,保持安全距離,“有什麼說什麼,又不一定是壞話。你自己做賊心虛,知道自己乾的全是壞事。”
打嘴仗陸慕綱確實是打不過陳徹。陳徹看到陸慕綱還站在原地看著她,就這麼簡簡單單看著,什麼也不做,陳徹有些不好意思:“你走吧,該乾嘛乾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