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聲依舊從後方響起,而且越來越近。
袁基眼中狠辣之色一閃而過,就準備轉身,沮授連忙抓住袁基說道“主公冷靜,千萬不要中了敵人的激將法。”
袁基召喚出冷霜刃,神色冰冷的說道“我很冷靜,顏良文醜,你們護著公與先行撤退,即刻返回洛陽,在洛陽等我。”
“少爺!”
“聽令行事!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顏良和文醜左右對視一下,艱難的點了點頭應道“諾。”
隨即,袁基不再抵抗吸力,並將真氣輸入冷霜刃,一道白光從冷霜刃上亮起。
而,顏良文醜兩人,則趁機架起沮授掉頭就跑。
“咦,這個氣息,好熟悉的感覺,武安侯到是能不斷給我驚喜呀。”
說著,一名身著春秋禮服的中年人,在空中現出身形,調笑著望向袁基。
袁基看到這人現身,冰冷的說道“終於不在藏頭露尾了嗎。敢打本候的主意,當真好大的膽子,以為顯聖境就可以肆無忌憚嗎,今天本候就要以凡屠聖!”
說著,冷霜刃上的白光完全亮起,一道強橫無比的真氣順著冷霜刃,湧進袁基的體內。
“太歲神君,附體。”
“九獸吞天鎧。”
“周天演算。”
“恨天無把,恨地無環。”
“冥王拜帖。”
感受到體內無與倫比的強橫力量,袁基直接用出自己如今最強的攻擊手段。
以自身為弓,冷霜刃為箭,背後的冥王法相幾近如同實質一般,一招冥王拜帖,朝中年人飛射而去。
原本絲毫不在意的中年人,在感受到這一招蘊含的力量後,臉色微微一變,顧不得再控製吸力,連忙雙手捏出一個法決,大喝一聲“願者上鉤。”
一根普普通通的魚竿,憑空出現在中年人手中,隨即產生一股詭異的吸引力,將號稱絕對命中的冥王拜帖吸引過去。
就在冷霜刃不斷的顫抖著和這股吸引力做抗爭時。
中年人又輕喝一聲“鷙鳥將擊,卑飛斂翼。”
隨即,一隻巨大的深藍色鷙鳥形真氣出現,收斂著雙翼朝袁基俯衝過來。
鷙鳥迅猛的速度,讓袁基差一點反應不及,連忙高喝一聲“黃泉永隔。”
神秘的幽冥黃泉憑空浮現,擋在袁基身前,鷙鳥一頭撞進黃泉中,逐漸沒有了動靜。
此時,冷霜刃終於掙脫了魚竿的吸引力,朝著中年人一閃而過,帶起一道血花,冷霜刃竟然穿透了顯聖境的護體真氣,將中年人的手臂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後,返回到袁基手中。
深深地看了袁基一眼,中年人開口說道“侯爺不愧以武安為名,雖然這份力量不屬於你自己,但是能以鎮世境傷到我,侯爺也可以自傲了。”
袁基依舊麵色冰冷的,盯著中年人說道“以閣下顯聖境的修為,應當天下為尊,可本候卻從來沒聽說過閣下,不知道本候哪裡得罪了閣下,竟惹得閣下不顧顏麵,親自襲殺本候。”
中年人緩緩運轉真氣,一息之間就將手臂上的傷口修複如初了。
隨後,他看向袁基調笑著說道“久聞武安侯不僅武道卓絕,才思更是敏捷,不如侯爺來猜猜我的身份,若是侯爺能猜到,在下今日就放侯爺一馬,明日再請侯爺過府一敘,如何?”
“不可!”
此時,一道陰狠的聲音,突然在中年人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