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是不相信老師會突然因病離世的!”
“沒錯,要說四爺身體一直不好也就算了,恩師身體一向康健,怎會如此突然,這其中肯定有隱情!”
“隱情肯定是有,但是侯爺不說,我們又從何而知呀,唉。”
眾人在袁基走後,開始不斷地爭論起來。
此時,文醜對著顏良小聲嘟囔了一番,卻被顏良怒視一眼,直接喝止了,但文醜卻是露出一副憤恨的表情。
這一幕,被場中一名剛到中年的袁氏門生看到,他連忙走到文醜等人身前,對著文醜躬身一禮說道“在下禦史中丞韓馥,見過這位將軍,在下知道將軍乃是侯爺心腹之人,必定知曉恩師身隕之事,還望將軍不吝賜教,以全我等忠義之心。”
說完,韓馥對著文醜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聽到韓馥的話,場間眾人連忙湊了過去,對著文醜說道“見過這位將軍,恩師對我等恩重如山,還請將軍看在我等一片赤誠的份上,不吝賜教!”
“還請將軍不吝賜教!”
文醜看著眼前的眾人有些為難,連忙轉頭看向顏良和沮授兩人。
沮授站出來,對著眾人說道“諸位拳拳之心,在下相信太尉和四爺泉下有知,一定深感欣慰,不過,真相就是如此,太尉和四爺不幸,因病身隕。”
聽到沮授這樣說,文醜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和不自然。
一直站在文醜身前的韓馥,看到這一幕,韓馥連忙對著沮授,大聲嗬斥道“大膽,竟還敢誆騙我等,我等要知道恩師身隕的真相。”
同時,韓馥看向文醜,糾結了一番,隨即一撩衣擺,就要對文醜行跪拜大禮。
文醜眼疾手快,一把將韓馥扶了起來,無奈說道“韓大人何苦如此逼俺,俺當真不能說。”
“二弟!”
聽到這裡,顏良對著文醜大喝一聲。
在場眾人,哪一個不是人精,頓時聽出這裡麵有貓膩,連忙將沮授和顏良攔在外麵,將老實的文醜團團圍住。
眾人紛紛對著文醜行禮說道“還請將軍看在我等赤誠之心,告知我等真相。”
文醜看著眾人,又轉頭看向遠處,被眾人隔開的沮授和顏良,咬了咬牙說道“好吧,反正老子,早就忍不住了,少爺為了朝廷局麵安穩,要顧全大局,俺可不管這些,就算少爺責罰於俺,俺也要說。”
“二弟,你敢!”
顏良在外麵聽到,大聲喝道。
“將他趕出去!”
很快,顏良和沮授兩人,就被憤怒的袁氏門生故吏,趕出了議事廳。
然而,過了沒多久,所有袁氏門生都怒氣衝天的,從議事廳內走了出來。
他們邊走邊說道“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老子就算拚上這條老命,也要為恩師報仇!”
“算我一個,光天化日,竟敢刺殺當朝太尉,簡直是亂臣賊子,他們有何麵目,自稱聖人所創的百家。”
“這哪裡是百家,要我看,他們就是邪魔外道!”
“對,就是邪門歪道,百家怎會做出這種事情,他們就是魔門,是魔頭!”
“說的好,他們就是魔門!”
“本官在此立誓,就算拚上我的性命,也要為老師和四爺報仇。”
袁基帶著幾人在遠處,看著一個個眼眶欲裂,怒氣衝天的袁氏門生,不禁輕歎了一聲“諸公之情,在下牢記於心,今日為了幫父親和叔父報仇,不得已利用諸公,來日,袁基定會報答諸公今日之恩。”
隨後,袁基轉頭對著幾人說道“派一些人去幫他們散播真相,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大漢所有世家都知道,父親和叔父是被魔門刺殺的,務必要讓百家內的那個組織,變成人人喊打的魔門,不過,我們還是要以病亡發喪,明白了嗎?”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