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婁曉娥再次被李破虜啃蘿卜的聲音吸引。(係統抽獎所得,學名菜菔,十字花科蘿卜屬植物。)
“你沒吃晚飯嗎?”
“你怎麼知道的。”
婁曉娥笑著說道:“你啃個蘿卜(學名菜菔,十字花科蘿卜屬植物)都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吃過飯了能是你這模樣?”
李破虜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那我能怎麼辦,你看我這有做飯的地方嗎?”
婁曉娥掃了了一眼李破虜的屋子,僅有一個取暖用的爐子。
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行了,那也不能光吃蘿卜(學名菜菔,十字花科蘿卜屬植物。)啊,等著,姐回家給你煮碗麵條端過來。”
說完,婁曉娥起身便準備往外走去。
李破虜見狀,急忙拉住她:“彆鬨了,姐,這大晚上的,你跑我家裡來本來就很難解釋了。
聽弟弟一句勸,咱彆作妖了好嗎?
婁曉娥立馬反駁道:“不是,我一個姑娘都不怕,你怕個啥?還是不是爺們了。”
李破虜心想我是不是爺們好像跟你也沒啥關係啊,但是嘴上卻是沒敢說話。
婁曉娥顯然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對。
急忙轉移話題道:“你這老不做飯也不行啊,還是得早點把廚房做好。不然你再多錢都不夠你謔謔的。”
“停停停,婁姐,你可彆說了,再說下去,你是不是要說三大爺那句至理名言了。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你可拉倒吧,我又不是三大爺那樣的老摳。
還算計不到就受窮,他天天算計,也沒見他多富啊。””
李破虜聽到婁曉娥的話卻是有些麵色古怪的說道:“婁姐,你說有沒有可能。三大爺家並沒有你想象中窮?”
婁曉娥聞言一愣:“什麼意思?他家這麼多人,他一個工資就那麼點,他家不窮誰窮?”
李破虜一把推著婁曉娥就往門外走去。
“你啊,自己個兒慢慢想吧。怪不得叫你傻蛾子呢。就你這點眼力見。你能看得清個啥?”
婁曉娥還沒反應過來李破虜的話是什麼意思,就已經被推壤到了門外(李破虜屋子的外麵,後院的院子裡)。
本來還想跟李破虜理論一下他嘲諷她傻蛾子的事的。但是站在院裡被冷風一吹,頓時腦子清晰了起來。
大晚上的好像確實影響不好(因為是在晚上),於是緊張的看了院子四周一眼。
眼看沒人,急忙一溜煙就跑回了屋內。
另一邊,將婁曉娥推出去的李破虜也很無奈。
怪不得叫她傻蛾子。
哪有大晚上往男人屋裡跑的。而且跑來還就是為了問一些無聊的問題。
她那悲慘的結局,也不怪老聾算計她。
甚至,李破虜一度懷疑,老聾是不是真的在算計婁曉娥。
畢竟就婁曉娥這點智商。平時稍微對她好點。
後麵壓根就不需要算計和套路,順水推舟,她和傻柱的事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