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後續,傻柱究竟有沒有把借給秦淮如的錢拿回來。
李破虜不知道,因為他在說完之後,就拉著婁曉娥跑路了。
但是他估計是沒有拿回來的。原因很簡單,係統沒給傻柱這次找秦淮如還錢的事壓根沒給評分。
眾人一看,唱大戲的主角都跑了。也知道沒啥熱鬨可看了,頓時便作鳥獸散。
至於傻柱的錢,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大概率是要不回來的。
不然何雨柱就不叫傻柱了。
“破虜,你說秦淮如她在醫院借了傻柱多少錢。”路上,婁曉娥問道。
李破虜不屑的笑道:“她借個屁,我估計啊,就是兩滴馬尿一擠。傻柱自己就眼巴巴的把錢給她了。
不過,聽何雨水那意思,估計這個錢應該不會少。”
婁曉娥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她怎麼能這樣呢?虧我以前還覺得秦淮如可憐呢,沒想到他心機這麼深。”
“彆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管你屁事。她可憐?可憐個屁。說不定秦淮如的錢比賈家管錢的賈張氏還多呢?真沒看出她哪點可憐了。
要說可憐的話,最可憐的就是傻柱那倒黴妹妹了。也就是現在快畢業了,不然遲早被他哥餓死。”
“怎麼會?”婁曉娥驚訝到:“不是說賈東旭的工資一直都是賈張氏在掌管嗎?她哪來的錢。”
“要不怎麼叫你傻蛾子呢,看個熱鬨都看不明白。”
說完,不給婁曉娥反駁的機會,直接進屋去了。
半夜,正欲睡覺的李破虜聽見敲門聲響起。
“破虜,開門。我想到了。”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婁曉娥那二貨。李破虜隻能無奈的起身去給她開門。
一開門,一道大花棉襖的身影就從李破虜的腋下溜了進去。
“讓讓、讓讓、凍死我了。”
等李破虜關好門轉身之後,看著坐在他的炕上,裹著被子的婁曉娥,一整個無語住。
“曉娥姐,你這鬨哪出啊,這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你咋又來了。
你是真覺得坑不死我不甘心是吧。”
婁曉娥招牌白眼再次上線:“滾,虧我今天專門在家等你呢,結果你就這態度?白眼狼。”
李破虜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等我?等我乾嘛?”
“哦。”婁曉娥應了一聲:“你說這個啊,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想明白你前麵說的何雨柱的錢去哪的問題了。”
“是嗎?那開始你的表演吧。”
“什麼表演?”婁曉娥疑問到:“我懂了,你前麵的意思是,秦淮如在這之前就一直在以各種理由找傻、何師傅借錢。
然後借來的錢她就自己藏著的,沒讓賈張氏知道。所以你才說秦淮如的錢比賈張氏多。”
說完,婁曉娥驕傲的看著李破虜,意思很明確:我聰明不,快誇我。
李破虜顯然不會順著婁曉娥的心意:“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