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又到了上班的日子,一夜沒睡的李破虜精神抖擻的來到軋鋼廠。
宣傳科近期的工作重心全部都放到了即將開始的文藝彙演的事情上。
但是這一切對於李破虜而言並沒有什麼區彆,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經過一天的摸魚,李破虜買了點菜早早的回了院子。
之前李破虜一直都是在外麵吃完飯才回家的。閆埠貴也沒有什麼薅羊毛的機會,也就不樂意搭理他。
但是今天不一樣,準備做飯的李破虜可是買了一大堆菜回來。
然後就直接被門神堵了個正著。
“李科長回來啦。喲,買這麼多東西,這是準備開火做飯啦?”
李破虜對閆埠貴沒意見,算計什麼的跟他也沒啥關係,甚至他都不介意閆埠貴在他這占點小便宜,就當逗傻子玩了。
“是呀,這不是房子裝好了,有地方做飯了嘛。這老在外邊吃也不是個事,您說是吧。”李破虜也是笑著應道。
“這可是好事,你還年輕,花錢可不興這麼大手大腳的。
這老話說的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這過日子啊,不比其他的,你得算計著過。
不然啊,就是家裡有再多錢,也得敗光了。”
閆埠貴一向以文化人自居,又是一個老師,話還沒說兩句,就說教上了。
不過剛說到這,閆埠貴又立馬話題一轉,立馬問到:“不過,小李呀。你這開火可是喜事,你是不是得請客喝酒呀。”
李破虜愣了一下,好家夥在這等著我呢。隨後恢複笑意說到:“成,那我先回去做飯,您待會過來。”
閆埠貴一聽,立馬笑著說到:“那感情好,待會三大爺給你帶瓶酒,咱們好好的喝兩盅。”
李破虜可是聽說過閆埠貴家的假酒的,那東西哪敢喝呀。
隻能笑著拒絕:“我請您吃飯,還能讓你出酒不成。
您那個酒啊,還是留著自己喝吧,我那有酒。”
說完,便徑直向著後院走去。
事實上,他還真誤會閆埠貴了,畢竟是第一次聚在一起吃飯,閆埠貴還真沒有拿兌水的假酒糊弄他的意思。
中院,自打一米賈送回家後,賈家牌洗衣姬就變得更加忙碌了。
每天都仿佛有洗不完的衣服在等著她,而她又宛如那矗立在山頂上的望夫石一般,癡等著傻柱的飯盒。
“喲,秦姐,等傻柱呢?”
該說不說,秦淮如確實長得好看,不同於婁曉娥那種外表熟透,內裡卻還是青果的水蜜桃。
秦淮如是經過考驗的那種熟透,也難怪能把傻柱給迷得五迷三道,不著四六的。
聽著李破虜的話,秦淮如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但是這絲尷尬就消失不見,繼而笑顏如花的說道:“是呀,這不東旭現在傷了嗎?柱子有心,說是給他東旭哥弄點好吃的回來好好補一下。”
李破虜微微點頭,回道:“得勒,那您慢慢等著吧,走啦。”
暗自感歎,這個秦淮如是真的厲害,係統不給傻柱劇情評分果然是有道理的。
昨天傻柱還在質問她,為什麼騙他,居然這麼快就給人哄好了。就是不知道是白天哄好的,還是晚上哄好的。不知道是屋裡哄好的,還是屋外哄好的。
和李破虜擦身而過,一股淡淡的香味劃過秦淮如的鼻尖。秦淮如不由得再次想起了之前李破虜曾和她說過的那些關懷的話語。
不多時,秦淮如淡淡的歎了口氣,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隨後再次對著盆裡的衣服猛搓了起來。
回到家,李破虜看了一下依次擺開的食材。
思索了一下,覺得還是不必太過鋪張,簡簡單單弄個一葷兩素就差不多了。
弄多了,就閆埠貴那老小子非得蹬鼻子上臉,三天兩頭蹭一頓不可。
真到那時候可真就是癩蛤蟆落腳背——不咬人,它膈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