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一見傻柱不答應,立馬就上絕招了,蹲下身,然後抱著傻柱的胳膊就是一陣搖。
“好傻柱,你就幫幫姐姐,好不好。”
這給傻柱這一頓晃的,心裡對這鬼天氣頓時暗罵不已:這麼冷乾嘛,害我不得不穿這麼多衣服,都沒感覺了。
想歸想,但是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呔,秦淮如同誌,要上美人計是不是。你要這樣,我可要來真格的了。”
聽到傻柱的話,秦淮如頓時又生一計,當即便決定改變套路。
當即臉色一黑,嘴上說著:“來啊!”
然後便開始解自己工服的扣子,解開了一顆之後,又開始伸手去解傻柱的。
“脫!”
傻柱一看這情形,瞬間就傻眼了。當即就開始認慫。
“哎喲,姐姐,我開玩笑的,咱彆鬨了啊。”
一邊說著,一百年拚命護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躲避這秦淮如的魔爪。
秦淮如又追著傻柱糾纏了一會,眼看著氣氛差不多了。當機立斷便進入了下一階段。
兩隻眼睛那點馬尿水那是說來就來。
“今天你不脫,我告訴你,你不是一老爺們。誰跟你鬨著玩呢。
到底怎麼著啊,我要不是揭不開鍋。我至於這麼受氣嗎我?
在車間,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
在食堂,我想拿倆饅頭吧,許大茂又占我便宜。
我想著廠裡新建的特殊車間待遇好,想進去,找李破虜,李破虜也不放過我。
我男人是廢了,我男人廢了,我就得挨欺負嗎我?”
說完,秦淮如也不管傻柱的反應,自顧自的蹲地上埋著頭哭了起來。
實際上心裡想的卻是:我特麼拿捏不了李破虜個假正經,還拿捏不住你個傻子老處?
果然,看著秦淮如的哭訴,傻柱子一下就慌了。
“許大茂,許大茂他一太監,他不能吧。李破虜,他不應該啊。”
蹲地上的秦淮如一聽,好家夥,你還敢反抗?
當即就不乾了,抬起頭就朝著傻柱吼道:“太監,太監怎麼了?你知道什麼啊,都多少回了,他想占我便宜都沒得逞。
都一個院住著,我不稀得跟他一樣的,知道嗎?他說給我打飯,我都不稀罕搭理他。
李破虜,他憑什麼就不應該啊。知人知麵不知心,你不知道啊。他表麵光鮮亮麗了,你咋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啊。
昨天我去找他,想求求他能不能讓我進他組建的特殊車間,你知道他怎麼說的嗎?他說,我得跟他睡覺他才答應。”
說完,又埋著頭接著哭了起來。而且哭的聲音還比之前更大了。
這一頓嚎,給傻柱子嚎的心都快碎了。急忙蹲下來安慰道:“哎喲喂,我的姐姐,您彆哭了好嗎?我不就是嘴欠嗎?您聽著,聽著啊。”
說著,傻柱便將自己的老臉湊到了秦淮如身邊,然後給了自己一巴掌。那聲音,那是相當的清脆,完全沒有一絲雜音。
“這些人裡麵吧,我就相信你,我是真沒想到你也這樣。”
秦淮如站起身,一邊扣著扣子,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