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現在都還沒搞清楚這是什麼狀況,然後便被趙喜娜拉著進屋了。
至於趙喜娜的父親,則是可憐巴巴的癱在房簷下,根本沒人去管。
“咦,上天,你坐在這乾嘛?”
最終還是過來了解情況的村長趙上樹將趙喜娜的父親趙上天給拉了起來。
“沒事,老頭瘋了,上來就給我一頓錘。我哪打得過他啊,隻能癱著裝死了。不然起來了還得挨揍。”
趙上樹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這倒是,娜丫頭帶回來的人怎麼回事?在哪綁的,問清楚了嗎?有沒有留下尾巴?”
趙上天正準備說話,卻聽見屋內的百歲老人趙木山在屋內吼了起來。
“來了,還不滾進來?早跟你們說了娜丫頭又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就是不信、自己滾進來聽吧。”
“哎,來了。”
聽到趙木山的聲音,村長趙上樹和趙喜娜親爹趙上天這個連滾帶爬的跑進屋去。
剛進屋,就聽見傻柱有些緊張在跟趙木山說話。
“三太公,我是真心喜歡喜娜的。”
然後說完這句話,原本在四合院裡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就這麼低著頭惴惴不安的站在了趙喜娜的旁邊,活像一個小媳婦。
用現在的眼光來說,傻柱的第一次登門表現可謂是稀碎。
但是在現在這個時代來說,卻是意外的有著還算不錯的效果。給老人家留下了一個憨厚老實的印象。不像其他的城裡人,跟他們說話都是鼻孔對著人。
而他又哪裡知道,傻柱純粹就是反射弧慢,剛才趙木山一腳將趙上天踹飛出去好幾米的動作。
在傻柱進屋之後好久才反應了過來。然後便是一陣後怕,忍不住的腿打擺子心發慌。
這樣的情況話,傻柱要還能說話利索,那他就不是傻柱,而是李破虜了。
“是個好孩子。”趙木山笑著說道。然後又是沒好氣的看了趙上天一眼。
接著對傻柱說道:“剛才忘跟你說了,這位是小娜丫頭她爸,趙上天。旁邊這位是咱們趙家村的村長趙上樹。”
“啊!爸、不是、哥、不對,叔,你好,我叫傻柱、不對、不對。我叫何雨柱,是、是軋鋼廠的大廚,今年27歲。工資37.5元。家裡隻有我和妹妹兩口人。
在四合院有正房兩間。婚後工資全部交給小娜。孩子最好生兩個,名字的話就叫......”
傻柱一緊張,腦子一短路就再次將熟練的自我介紹給說了出來。
趙上天聽了可謂是一腦門的黑線,這小夥子、呸,老夥子也太自來熟了一點,哪有一上來就管人叫爸的呀。
而且就那滿臉褶子的樣子,不說年紀他都想叫他一聲哥了。
另一邊,村長趙上樹臉上的表情則是放鬆了不少。
昨天趙喜娜說她要去城裡相親,讓她開介紹信。她也沒多想。就給她開了。
畢竟趙喜娜現在說是全村第一高手也不為過。而且這一身腱子肉。他就不信有哪個不開眼的小流氓會去找她麻煩。
但是這直接帶了個男的回來可是把她嚇得不輕。
他尋思著,這姑娘彆是因為自己太能吃,心裡壓力大了,直接在外麵搶了個男人回來吧。
這才急急忙忙,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