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很有可能是我們的人做的。”
“我們的人？這是什麼說法？”
吳飛羊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前麵我們商量在薊大建立計算機研究所的事，您應該還有印象吧？”
楊先生抽著煙點了點頭：“但是這件事和須佐的事有什麼關係。”
“這個研究所的負責人說我們現在缺一點樣本機。然後他就跟我提出了一個零元購的思路。”
“何為零元購？”
聽到楊先生問道這個問題，吳飛羊更加尷尬了。
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解釋了一遍李破虜的思路。
果然，剛解釋完，楊先生就用鄙夷的眼神看向了他。
那眼神大致是在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吳飛羊，你個濃眉大眼的居然也會乾這種事。
但是，很快，楊先生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你的意思是隻有他一個人過去的嗎？”
聞言，吳飛羊點了點頭。
“那他一個人是怎麼做到的。”
而對於這個問題，吳飛羊也不知道了。
隻能敷衍的說道：“可能就是用手抓住地麵，然後那麼一掀。就掀翻了吧。”
聽到吳飛羊的話，楊先生再次露出了鄙夷的眼神。意思同樣明確：你看我像傻子嗎？
隨即楊先生又是眼前一亮：“飛羊，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用相同的方法製造出一支軍隊。”
說完，便用期望的目光看向吳飛羊。
似乎是想從吳飛羊這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複。
然而，現實卻讓他失望了。
吳飛羊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有這種可能的，他是一個純粹的為了我們的發展而奮鬥的人。前段時間的煉鋼爐，現在進行的四聯機，以及計算機的項目都是他拿出來的。
如果真的可以再練出他這樣的人。他肯定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就拿出來了。
而他沒有拿出來，隻能說明，這個方法隻適合他一個人。”
聞言，楊先生也是一陣失落。
“哎，也是。是我太貪心了。”
“不過，也不用擔心，隻要他主持的這些項目完成，我們的工業體係很快就可以迎來飛速的發展。”
整場談話，很快就結束了。
整個過程中，楊沒有問吳飛羊為什麼瞞著他。
吳飛羊也沒主動說為什麼瞞著楊。
這或許就是這對老搭檔，多年形成的默契。
等吳飛羊走後，楊回到辦公桌前，從最裡麵的抽屜中拿出了一張照片。然後便看著照片怔怔出神。
照片有些老舊，應該是在十多年前照的。
照片中一中一青兩個男人一臉嚴肅的並排而立。
許久後，楊先生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將照片收了回去。
再次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當然，除了須佐本地以及山姆。新龍國之外。世界上的大部分國家都先後收到了這個消息。
如果隻是一場普通的地震，肯定無法進入各國首腦的辦公室。
但是這種怪異的事情，各國首腦自然是需要第一時間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