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你把他踢廢了,怎麼辦?”
趙小詩扭過頭,麵色難看的對著鄭承德說道。
對此,鄭承德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你心疼了?”
說著,鄭承德走上前,直接一個大耳瓜子就扇到了趙小詩的臉上。
“為什麼?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而且,而且還是和”
哪怕鄭承德現在都處在暴怒中了,但是僅有的理智還是讓他很難將一些話說出口。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身為男人的尊嚴。讓他實在問不出自己的媳婦為什麼會出軌一個小孩的事。
鄭承德下意識的看了梗子,總覺得不科學。
鄭承德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這麼一看倒也讓鄭承德冷靜了不少。畢竟他又不瞎,很明顯也看到了棒梗雞飛蛋打的場麵。
鄭承德疑惑的看了一眼此刻被打了兩巴掌的趙小詩。
沒哭啊?自己的大逼鬥功力退步了嗎?
當即便沒好氣的說道:“起來,有事問你。”
被鄭承德這麼一吼,被打斷施法的趙小詩也隻能滿臉幽怨的站了起來。
因為她現在還沒完全喪失理智,自然也能分清楚輕重緩急。
“他叫什麼名字,住哪裡的。”
麵對鄭承德的詢問,趙小詩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他叫棒梗,不過應該不是真名,當時那個組織裡的人都不用真名的。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小孩。
住哪裡我不知道,隻知道大概是南鑼鼓巷那一片。
而且,剛才他吃飯的時候,我給他下了點藥,很可能會讓他忘記今晚的這部分記憶。”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他也不知道你叫什麼,住哪裡是吧?”
趙小詩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我讓我叫我姨。前麵我領他回來的時候,也特彆看了,沒人看到。”
趙小詩自然也知道鄭承德這麼問的原因是什麼。當即便將自己是怎麼將棒梗領回來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時間到了這一步,可以說她趁著鄭承德不在家的時候,亂玩的事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麼將這件事解決掉。
畢竟剛才鄭承德可是一腳廢掉了一個人。
而且,經過鄭承德剛才這麼一巴掌,趙小詩隱隱也是發現了新大陸。
或者說她發現了自己為什麼對棒梗這樣的小夥子情有獨鐘的原因。
聽完趙小詩的話,鄭承德緩緩舒了口氣。
“這樣還好。賤人,去把衣服穿上,我們把人丟出去。”
最終鄭承德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憤怒。而且,該出的氣差不多也出了。總不能讓人死自己院子裡,那多晦氣啊!
現在這樣應該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對方不認識趙小詩,也不知道她住哪。當時那個案子裡也沒有趙小詩的記錄。
他們住的地方離南鑼鼓巷也遠,隻要小心一點,應該就不會被人發現的。
這樣總比死了人好。這種事,說不定就有什麼地方處理不乾淨。
很快,趙小詩就穿好了衣服。胡亂的將衣服給棒梗套上。
一路小心翼翼的將人搬運到了同仁醫院附近的一個巷子口,其實也不需要什麼好偽裝了。
畢竟這會都半夜了。這時候又沒有什麼夜生活之類了,外麵根本就沒人。
鄭承德將簡單的將棒梗偽裝成了遭到搶劫的樣子,然後便直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