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你就是賈張氏嗎?這位同誌說的沒錯,她並沒有賭咒你的意思,而且,現在已經是新社會了,
你嘴裡所謂的賭咒可是分家迷信,今天不跟你計較了,以後注意啊!
我們是站所的,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你孫子賈梗受傷了,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正在同仁醫院接受治療。請你儘快”
要說平時,賈張氏還能怕治安員幾分,但是現在的她顯然無所畏懼。
畢竟現在的她已經被三大媽打急眼了。
剛站起身,連氣都還沒喘勻呢,又有人擱她耳邊賭咒她家乖孫。
這賈張氏哪能忍啊!
忍不了,必須乾他了!
“你個殺千刀的,你才情況不好,你才需要接受治療”
沒聽治安員把話說完,賈張氏連說話的人是誰都沒看,聽到對方說她家乖孫情況不好,立馬就覺得對方在罵人。當即就懟了回去。
莫名其妙挨了一頓的治安員,心情也不是很好,這老太婆怎麼跟個瘋狗似的,逮誰咬誰啊!
當即,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現在話我們已經帶到了,後續的治療費用自己去醫院繳納吧!如果有需要我們協助調查的,自己來治安所吧!”
說完,兩名治安員轉身就走了。
他們本來聽棒梗說:他媽不要他了,現在他家裡隻有一個奶奶和一個癱瘓的爸爸。他們還挺同情賈張氏。
這次上門除了例行公事通知賈張氏棒梗受傷的事情外,還準備問問對方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或者需不需要立案之類的。
但是現在看嘛!棒梗那小子真可憐,難怪他媽咬跑了。
不過兩名治安員轉念一想,剛才進院子的時候,那些街坊說過棒梗是個慣犯的話。
頓時覺得棒梗也不可憐了。
而沉積在罵跑了對手的喜悅中的賈張氏,顯然沒講治安員的話聽進去。
此刻的她,昂著頭,挺著胸。大有一副得勝的大公雞的既視感。
就差囂張的吼一句‘還有誰!’了。
不過還沒等賈張氏安靜的享受完勝利的喜悅。
李破虜的聲音就悠悠的響了起來。
“賈張氏,你現在已經這麼厲害了嗎?連治安員都敢罵!你確定你不去醫院看一下棒梗?你也不怕你們賈家的獨苗死在醫院了?”
聽到身後有聲音,賈張氏下意識的扭頭就準備再次開炮。
但是這一扭頭,就對上了李破虜似笑非笑的神情。
賈張氏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原本被三大媽和於麗打得飛出去的理智,也重新回到了腦子中。
剛才,她大概、好像、也許、可能是把治安員給罵了吧!
想到這,賈張氏不由得也是直接我勒個艸。
既然剛才是治安員說的,那棒梗豈不是真的被人打進醫院了。而且。情況還很嚴重?
想到此處,賈張氏就恨不得立馬奔到自己的乖孫麵前去。
她的乖孫可不能出事啊!這要是出事了,她以後可怎麼辦啊!
不過再一想,這事得請假啊!
隨即,賈張氏便將目光投向了李破虜。
麵對賈張氏含情脈脈的眼神,李破虜差點就直接被嚇的落荒而逃。
太尼瑪嚇人了!
“李科長,你看我現在準備去醫院看我家乖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