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白烈有些惆悵,司徒安慰道“彆說灰心的話,陸至一定能回來的。”
“當然,我從沒有懷疑過這點。”秦白烈表情鄭重“還記得那天陸至被母體吞噬時,最後給我們的留言嗎?”
司徒點頭“你之前就轉述給我聽了,原話我一直記得,陸至說“母體內有繭,不能直接摧毀,還有幫我給羽盟備幾輛裝甲車”,是這樣對吧。”
“的確如此,但這幾天我時常回想起他的留言,越想越感覺不對來。”白烈說“我是在現場親臨的人,他說完這句話後,對講機似乎是因為母體躁動信號被影響,陸至的聲音就模糊了。”
“在徹底嗶掉前,對講機還隱約傳出兩聲很混亂的聲音。”說著,白烈模仿當時自己聽到的音調,嗯哼了兩聲。
司徒皺眉,兩眼蒙圈。
“你想說啥?”
“呃……”白烈道“你不覺得我剛剛模仿的那聲調,有點像幾個字嗎?”
“什麼字,你倒是說啊?”
“聲調是下轉下下,我覺得結合陸至之前說的要裝甲車的需求,他想說的可能是“算我賬上”,司徒,你說如果一個人真的身陷危險,要說遺言了,會說這四個字嗎?”
司徒岩搖搖頭“肯定不會,而且以陸至的實力,他如果要跑絕對能跑,直接一頭竄進喪屍體內實在太反常了!”
“看吧,所以我一直相信,這家夥一定是有彆的原因,才選擇呆在裡麵,他才不會就這麼死了!”
這句話,既是說給司徒,也是說給自己,雖然他的確怎麼都不相信陸至會死,但事實就是他已經一個月了無音訊。
還是在喪屍體內!
秦白烈很需要一個理由說服自己堅信那人還活著。
司徒拍了拍他的肩,道“我懂。”
“放心,這裡一切有我,羽盟雖然不久後要搬遷,但總歸在南方,我會一直留意藍流市這邊的情況,陸至出來第一時間一定通知你。”
說完,司徒頓了頓,看向白烈“你既然要離開,那便祝你一路順風,咱們相處這兩個月,朋友一場,以後有事情找我,我給你兜著!”
“嘿,說朋友就見外了。”白烈道“咱們是兄弟。”
“是是是,我們是好兄弟。”
兩人苦澀一笑。
“好了,矯情話就不多說了。”白烈起身,又說“另外再糾正你一點。”
“以後可不是我遇到麻煩找你,而是你或者羽盟遇到麻煩,記得報我秦白烈的大名!”
“畢竟陸至這小子把人星環太子爺宰了,雖然璿璣幫他擔了下來,但星環可不會善罷甘休。”
“真不害臊!”司徒挑釁道“我比你後覺醒,現在的實力可一點不輸你哦!”
“哼,那你就瞧好了,我一定會闖出點名堂來!”
“呼!”
秦白烈召喚出了炎蟒,巨蟒閃著火焰般的色澤,散發焚儘一切的灼熱氣息!
男人之間的情感,有時候不需要直接說明,天高任鳥飛,但總有重逢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