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就離開這裡,正式踏入修行生涯,昨日種種因果,就從今天開始了結。
劉峰騎馬一路向著大武城的方向,他想將那裡的一些人、一些事情做一個了結,從那裡開始,也從那裡結束,從此王二狗這個名字在那個地方再也沒人叫了,他們隻會知道劉峰這個名字。
大武城在夜幕的籠罩下,顯得莊嚴肅穆,劉峰騎著馬來到城外,看著曾經從破舊廟醒來的地方,他百感交集。
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要比自己前世二十多年都要精彩,劉峰喜歡這裡,他再也不想回去。
如今已是盛夏,夜晚格外的悶熱。樹上的知了在不斷的叫囂著,劉峰入城,萬家燈火漆黑,安詳自在。
他路過人間酒吧,已經打烊。算了,還是去往杏花酒莊吧,將那裡的事情先處理完,在來到這裡。
夏天,杏花已經掉落,全部換上了綠油油的樹葉,微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在嘲笑這凡人的無能。
劉峰騎著馬,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因為他不著急。突然,看到前麵火光衝天,有一群人全部被綁在一塊,蹲在地上。
“說!劉峰哪去了!不!是那個乞丐王二狗去哪裡了!如果你們再不說,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
徐聰在歇斯底裡的叫嚷,他身後的兩個修士一臉的淡然,仿佛眼前所有人的死活都跟他們無關。
“徐少爺,我們真的不知道,劉掌櫃的出去已經多半年了,隻有二虎兄弟才能見得著他,你這麼為難我們這些夥計,我們也不知道呀。”其中一個夥計說道。
“我讓你多嘴!”
徐聰一刀砍落這個夥計的頭顱,他瘋狂的大笑,其他夥計嚇得瑟瑟發抖。
“放開他們!”
劉峰騎著駿馬緩緩出現在徐聰麵前,徐聰一看,是劉峰,他以為自己看得眼花了,於是再一次揉了一下眼睛,沒錯!就是劉峰!
“哈哈,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我等你多長時間了?從你讓我失去胳膊,我內心發誓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將你名下所有的商鋪全部吞噬,現在我殺死我爹,掌握了徐家的大權,才得以來這邊找你,不過你也真配合,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就出現了!”
“都怪我當初太心軟,如果將你斬草除根,他們也不至於遭此毒手!”
劉峰看著眼前的七八具屍體,痛心疾首。
“哈哈……那隻怪你!今天我一定要將你大卸八塊,不!剁成肉餡,然後在每一棵杏花樹下麵埋一點,這樣每年喝杏花酒的時候,我就感覺在喝你的血!真是讓人期待!”徐聰一臉的享受。
“淩波、淩晨!殺了他!”
徐聰終於沒有了耐心,劉峰看著眼前的兩個修士均為彆人的爪牙,還談什麼修道。
“你們也算是修道之人,居然淪落為凡人的打手,真是可笑!”
“我二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隻需要知道,你馬上就要死了!”淩波麵無表情的說道。
說話間淩波閃現在劉峰麵前,準備直接從手抓住他的腦袋擰下來,送給徐聰,這樣才能在他的內心中激蕩起巨大的滿足感。
可是就在他手即將要觸碰到劉峰額頭的時候,突然!劉峰消失不見了。等他轉身去看劉峰的時候,卻發現他手裡麵正在提著淩晨的頭顱,他眼睛還迷惑的看著前方,他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死在一個凡人的手上。
“淩晨!淩晨!”淩波痛苦的吼叫。
“你!死定了!我要將你生吞活剝!”
淩波開始全力攻擊劉峰,可是劉峰反而閒庭信步在跟他遊玩。
徐聰已經被剛才劉峰的血腥給徹底震撼住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如同神仙一樣的修士在劉峰的手中都走不過一個回合?這是怎麼了?
淩波發現劉峰身上毫無靈力波動,可是他每一次出手,都蘊含磅礴的靈力,他感覺自己在劉峰麵前越來越力不從心。
不一會,他的靈力已經耗儘,而劉峰依然站在他的麵前,沒有任何虛弱的表現。
“你?怎麼可能!”淩波不相信世間還有這樣的功法。
“你們這兩人,上次因為情況所逼,不得不對你們妥協,可是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今天!你!去死!”
“一刀化血!”
劉峰以掌代刀劈了過去,一瞬間淩波骨肉全無,隻剩一灘血水在他麵前,他徹底慌了,立刻跪在劉峰麵前痛哭流涕。
“劉掌櫃,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求你將我放了,我完了一定在我們鎮上為你塑造金身,享受香火待遇!”徐聰討好的說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既然做出來了,那就硬扛到底,你這樣的態度我很不喜歡!所以你去死吧!”
劉峰從他的頭一拳打了下去,徐聰整個立刻化為一灘血水,此次危機算是徹底解除,也給劉峰一個深刻的教訓,以後一定要斬草除根。
眾人紛紛向著劉峰圍過來,他們都在感謝劉峰救了他們,不然這場浩劫,可能得全員覆滅。
清晨,二虎從大武城趕到了杏花酒莊,他聽著昨晚發生的事情,都感覺心驚肉跳,看到劉峰後,他一個擁抱,讓劉峰知道的他的思念。
劉峰將自己三個月後去往仙門的事情跟二虎一說,並且讓他管理好人間酒吧、杏花酒莊,這兩個店鋪不僅他們的心血,也是眾多夥計賴以生存的地方。
二虎雖然萬般不舍,可是對於劉峰的性格他也是知道的。
二虎走後,劉峰讓他叫來了姬月和許無席,這兩人在杏花酒莊已經有一年多了,給他們的錢財早就還清了欠楓星門的債務,但是他們還是沒有解除身上的血蟲,因為這種解藥隻有楓星門高層才會有。
劉峰從玉華城走的時候,從寶物堂取了一些東西,其中就有這血蟲的解藥。
姬月和許無席從外麵進來的時候,看到劉峰坐在大堂的椅子上麵,他們感覺他變了,有感覺他沒變,隻是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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