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李瑛聞言哈哈大笑,趁著杜芳菲不備,從後麵將她攔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今夜還不知道誰打死誰,寡人保證打得你求饒!”
“放下我,要不然我就叫了。”
杜芳菲瞬間麵紅耳赤,趴在李瑛的肩膀上雙腳亂踢,一雙拳頭捶在他的胸膛上,卻又不敢太用力。
“你越叫,寡人就越興奮。”
李瑛扛著杜芳菲大步流星的進了房間,將她扔在了床榻上,壞笑道
“寡人不介意讓桃紅柳綠來參觀,不知道愛妾你是否介意?若是你也不介意,那就大聲叫好了。”
“你、你來真的啊?”
杜芳菲這才意識到太子爺今夜不會跑了,自己今夜很可能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當然來真的,剛才是哪個說寡人如果再跑就要打死我。”
李瑛壞笑著剝開了杜芳菲的衣襟,“唉……女人呐,真是個矛盾體。”
杜芳菲躺在床上雙腿並攏,呼吸急促,緊閉雙眼道“把燈熄了。”
“不熄,寡人今晚要看個清楚。”
“太子爺,求你了,把燈熄了吧。”
“不熄。”
李瑛繼續抽絲剝繭,一層層的把杜芳菲的衣衫除去,轉眼已經隻剩下一件粉紅色的褻衣。
杜芳菲無奈,隻能拔下發簪,猛的擲出,準確無誤的將床頭的青銅油燈擊滅,房間裡頓時一團漆黑。
“好白啊,熄了燈真是錦衣夜行。”
李瑛有些惋惜。
杜芳菲冷哼“哼……男人才是一個矛盾體,不是說人家小的時候了?”
“哈哈……由小到大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寡人保證,半年之內,讓愛妾擁有一雙挺拔的山峰。”
“誰要變大,那我練武的時候豈不是很不方便?”
杜芳菲嘴裡嘟囔著抗議,內心卻渴望著擁有一雙傲人的山巒,那樣自己就可以挺起胸膛去逛街了。
李瑛大笑著剝去杜芳菲身上的最後一件衣裳,頓時滿床春色。
借著窗外影影綽綽的燈光,倒是彆有一番情趣。
“嚶嚀……”
杜芳菲發出一聲嬌羞的呻吟,想要拉過錦被蓋在身上,李瑛卻是早就一個餓虎撲食撲了上去……
床榻發出“吱呀”的搖曳聲,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次日天色未亮,杜芳菲早早起床,穿著一身勁裝在後院習武。
隻見她閃轉騰挪,手裡一柄銀劍揮舞的虎虎生風,寒光閃爍,竟然頗見功底。
“好劍法!”
循聲跟過來的李瑛擊掌叫好,“愛妾果然是個劍術高手,從今往後,寡人要跟著你習武練劍。”
杜芳菲並沒有拒絕,痛快的答應了下來“我看行,殿下身為大唐儲君,可不能隻會舞文弄墨,更應該做到上馬橫槊,下馬賦詩。”
於是,在杜芳菲的指點下,李瑛開始從基本功練習了起來,一招一式學的頗為真。
再有十幾年,大唐就會由盛世進入亂世,李瑛相信學點功夫保護自己,定然有百利而無一害。
一整天的時間,李瑛沒有踏出大門。
除了跟著杜芳菲習武之外,就是在書房裡練習書法,或者抽空逗弄下幾個兒子取樂。
對於這幾個好大兒,李瑛雖然談不上喜歡,但也絕對算不上厭惡,多日的相處下來,倒也沒有露出破綻,與幾個小家夥相處的頗為和諧。
吉小慶白天跑了一天,也沒有打探到有價值的消息,垂頭喪氣的回到太子府向李應複命。
“殿下,你懲罰奴婢吧。”
李瑛笑著拍了拍吉小慶的肩膀“看你這話說的,朝堂上的事情哪有這麼容易打探到的,明日繼續再接再厲。”
“那個啥……有句話,奴婢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吉小慶撓著腦袋,吞吞吐吐的說道。
“有話直說,怎麼跟寡人賣起關子來了?”
李瑛端起茶盞了呷了一口,警告性的瞪了吉小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