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間月朝教會的方向走去,一般來說教會的人應該比較友善吧,而且水間月在魔道圖書館中得到的十字教魔法比較全麵,和他們也許能有共同語言。
一路上,水間月似乎收獲了不少的回頭率,倒不是因為容貌出眾,而是水間月身穿著用伯利恒之星煉製出來的燕尾服,在這個年代屬於非常少見,但是又不值得奇怪的造型,而且還拖著一個拉杆箱,直接彰顯了自己外地人的身份。
走了十來分鐘,水間月發現了一輛可以去教會方向的公交車,剛要去坐車才意識到,自己手裡好像沒有冬木市能用的錢。
瞄了一眼周圍路人用的,這個年代用的分明是84年發行的上一代日元,而自己兜裡麵,隻有學園都市用的、04年發行的日元,裡麵還有學園都市特製的晶片。
雖然可以用超能力直接做出日元來,但是那屬於偽鈔罪。水間月聳聳肩,隻好走著去教會。
至於用空間移動,保不齊自己已經進入什麼人的視線之中了,最好低調一點。
事實上水間月的擔心沒錯,又過了十分鐘左右,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停在了他的麵前。
從副駕駛上下來的,穿著執事服的男人“遠方的旅客你好,在下是遠阪家的管家,鄙姓澤成,遠阪家的家主邀請您前去一敘。”
水間月挑挑眉毛,然後點點頭,澤成管家幫他打開後排的車門,然後接過他的拉杆箱放進了後備箱。
轎車用不快也不慢,恰到好處令人舒適的速度開往管家所說的遠阪宅。也就是水間月一開始注意到的大戶住宅。
轎車駛入遠阪宅大門的同時,也載著水間月一起駛入了宅邸魔法術式的最外層邊界,水間月強忍著不動聲色,實際上暗暗做好了準備。
實際上進入邊界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生,水間月檢查自己數次也沒有感覺被壓製,說明這個術式的作用可能是探查類型的。
駛過外麵的花園,轎車停在那黃金公館一樣的彆墅前,澤成管家下車幫水間月打開車門,然後拿出他的拉杆箱遞給他。
水間月拉著拉杆箱走進了彆墅,跟著管家走進了會客室。
“你好,遠方的客人。”一個身穿暗紅色西裝的男人已經等在那裡,聲音刻意控製的低沉而有磁性。這個人留著山羊胡,嘴角勾著淡微、但是象征自信的微笑,淺藍色的雙眼直視著水間月,平靜的像水晶一樣“我是遠阪時臣,遠阪家現任家主,同時也是冬木市的管理者。”
安靜、平穩、優雅、自信,水間月很快從這個人身上t到了關鍵詞,在這之下有隱隱的刻薄感覺。
隨後把拉杆箱放在一邊,水間月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我叫水間月,一個旅人。那個……‘管理者’應該不是市長的意思吧?”
水間月坐下之後,澤成管家立刻上前為水間月倒茶,茶杯是一看到就能想起茵蒂克絲的高級茶杯,純白色的瓷器上鑲以黃金的裝飾。
“閣下是在與我開玩笑嗎?”遠阪時臣非常得體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我就直說吧,我是冬木市地脈的管理者,看到有強大的魔術師進入冬木,必須先了解您的來意。”
魔術師?水間月有些在意這個詞,不是魔法師,而是在舞台上變鴿子的那種魔術師嗎?但是沒有把疑問說出口而是記在心裡。
“我是很遠的地方來的旅人,聽說這裡會舉行叫做聖杯戰爭的活動,是這樣嗎?”水間月問道。
遠阪時臣思索了一下,打量著水間月點點頭“沒錯,這裡即將舉行聖杯戰爭,難道說,閣下想要參加嗎?”
遠阪時臣也在打量著水間月。
修剪得體的黑色燕尾服,水藍色的寶石胸針,看來這是一個有貴族品味的人。然而更重要的,是那個人身上高的恐怖的‘神秘’。
‘神秘’是魔術力量的根本,‘神秘’越高的魔術師也越強大,遠阪時臣不禁猜想,教導了遠阪家祖先的大老師寶石翁,是否有著這麼高的神秘?
但是,高強的魔術師都懂得隱藏神秘的氣息的魔術,這個人看起來並不是在示威,那麼他是不懂得如何隱藏,還是說這已經是隱藏之後的結果了?那就更恐怖了。
從時鐘塔來的冠位魔術師嗎?
但是……遠阪時臣知道時鐘塔是怎麼評價冬木的聖杯戰爭的——偏遠小地方不成氣候的三流魔術戰爭。
當然,這是為了減少競爭者,冬木的三家魔術師家主聯手散布了謠言的結果。
那麼,一個實力恐怖的人前來冬木市,就在他這個遠阪家家主麵前,高調宣布參加聖杯戰爭,難道說聖杯戰爭的本質已經被人發現了嗎?
接著,這個在遠阪時臣眼中恐怖異常的水間月,老實的點點頭“是的,我想要參加聖杯戰爭。遠阪先生既然是冬木地脈管理者,莫非也是聖杯戰爭的舉辦者嗎?參加聖杯戰爭是否需要找您報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