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名從者?
在場中的幾人凝重的看著這個孩童外表的從者,心思這又意味著什麼變數。
隻有已經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的遠阪凜,焦急的催促著下一場遊戲,不假思索的說道“既然是從者的話當然可以加入戰鬥了吧?搞快點搞快點!”
“這個女人……唉。”archer看著自己的禦主,偷偷歎了口氣。
“既然遠阪家的凜都這麼說了,那麼來和我們一起玩吧。”外表與那個孩童差不多大的伊莉雅,對他招呼道。
雖然遠阪家所有的事物都是言峰綺禮在代為打理,但遠阪凜依然是遠阪家的家督,作為聖杯禦三家的遠阪家和愛因茲貝倫家都這樣說了,便沒有人再反對孩童從者加入遊戲。
“大家好,叫我吉爾就好了。”小孩子笑眯眯的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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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會到這裡來?還以這副樣子出現?’
‘因為看起來很有趣啊,這麼愉悅的事情又怎麼可以少了本王?但說到底隻不過是小孩子的胡鬨,所以本王吃了可以返老還童的藥,這樣小孩子的遊戲就應該由小孩子來參與。’
‘……’
況且那個女人也在這裡。叫做吉爾的孩童看了一眼正在專注的遊戲的saber想到。
‘對了,十年前的那個雜修呢?你不是說他也作為從者被召喚了嗎?’
‘那個人缺席了下午的遊戲,我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無妨,就算那個雜修去了那裡,連本王也覺得有些棘手的那個東西,會代替本王給雜修一個教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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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間閣下,您想要調查什麼?”跟在水間月身後的韋伯問道。
櫻也側過頭,好奇的看著老師。
水間月此時依然保持著高中生一般的外貌,聽到韋伯的提問,揮手召喚出行李箱靈裝,從中取出一張巨大的羊皮卷地圖。
這張地圖差不多兩平方米大,韋伯接過來之後隻好在魔術的作用下讓它在自己麵前展開。
“冬木的地脈圖?”過去數年都在調查聖杯戰爭的緣故,韋伯對於冬木地脈的分布自然無比熟悉,甚至勝於遠阪凜。
水間月指了指位於圓藏山旁邊,一個被特殊標注過的地區。
韋伯立刻明白了水間月的意思“難道是,這幅地圖的作者,想要對大聖杯做手腳?”
聖杯儀式的核心,大聖杯就位於圓藏山之中,不斷的汲取著冬木地脈中的魔力,而地圖中被圈出的位置,則是地脈枝丫中非常關鍵的一個結點。
而且這張地圖有明顯的陳舊感,韋伯當然不會以為水間月就算地圖的作者。
“這張地圖是我在衛宮家找到的。”水間月點點頭“地圖的主人毫無疑問,就算衛宮切嗣那個混賬——”
“雖然他在五年前就死了,聖杯戰爭現在也正常進行,但我還是擔心他是否對聖杯做了什麼。還有他的女兒伊莉雅,明明擁有明麵上最具有戰鬥力的從者berserker,完全有機會一夜打穿聖杯戰爭,卻推動了用遊戲的方式文明競爭——這等於自廢手腳。對於這一不合理行為,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她在拖延聖杯戰爭的時間。不需要或者不能取得勝利,隻要將聖杯戰爭延後到某一時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