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勉強不錯！”
夜羽的身影在無窮無儘的劍光中不斷閃現，真正做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二人動作極快，在場眾人根本看不清。
為了避免被二人交手的餘威波及，眾人也隻能躲得遠遠的。
在夜羽的刻意控製下，二人的交戰範圍都限製在一個大殿中心，因此眾人現在都躲在角落裡觀看二人的對決。
“和天帝交手的人究竟是何來曆，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天龍帝君望著眼前的萬千殘影，不敢置信地說道。
然而，關於夜羽的身份也隻有紫薇帝君知曉，因此眾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紫薇帝君，以期能從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這位大人的身份，我不敢妄言。”
顯然，紫薇帝君並不打算將夜羽的身份的告訴眾人。
紫薇帝君又警告眾人“大人的事，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打聽。”
聞言，眾人也隻好識相地閉嘴。
然而，天龍帝君似乎有些不死心，再度開口道“你們說，這場戰鬥到底誰能贏？”
呃
這個問題倒是將眾人難住了。
無他，眾人對大殿中的二人根本不了解，不知曉二人的真正實力，最重要的一點是眾人無法看清二人的戰鬥狀況，更遑論判斷出誰優誰劣呢？
“咱們還是好好看戲吧。”
昆華帝君適時終結了這個話題。
忽然，萬千殘影中一個人影倒飛出去。
“是誰？是誰贏了？”
天龍帝君滿臉焦急地問道。
此刻，沒有人比他更關心這場戰鬥的勝負。
畢竟，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屬於韋歌的人，儘管他是在韋歌的淫威下被迫屈服的。
現在的天龍帝君內心無比矛盾，他既希望韋歌贏，又不希望韋歌贏。
如果韋歌贏了，他就是韋歌之下第一人，畢竟他是第一個投靠韋歌的人，在身份上自然與那些後來者不同。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可以獲得燭龍精血成功化龍。
然而，種種好處的前提是他必須給韋歌為奴為仆。
作為執掌一方的帝君，這無疑是一種羞辱。
但若是韋歌輸了，一切的好處都將煙消雲散，他還是那個高傲的天龍帝君，不用再低聲下氣地給人做奴才。
“你到底是誰？”
再次被摔了個狗啃泥的韋歌站了起來，滿臉怒意地盯著夜羽。
聽到韋歌熟悉的聲音，眾人這才知道被摔出去的人正是韋歌。
此刻，大殿中心隻站著兩個人——夜羽和韋歌。
不過二人的狀態卻是截然不同，兩次被摔了個狗啃泥的韋歌雖然沒有受傷，但渾身上下卻是無比狼狽，尤其是兩個眼睛似乎是重重地挨了兩拳，留下兩個深深的黑色拳印，活脫脫像一隻大熊貓。
反觀夜羽，一襲白衣出塵若仙，佇立在靠近大門的位置，平靜的看著韋歌。
麵對韋歌的質問，夜羽一臉平靜道“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你放屁！”
韋歌被氣得爆粗口。
“宿主，冷靜！冷靜！”
這時，一直久久無言的係統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