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係統已經確定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的確！”
夜羽並沒有否認，也不需要否認。
他在係統眼裡也是一個穿越者，知道係統不足為奇。
“你的身上並沒有它們的氣息，為何你會如此強大？”
它們，自然指的是其他係統。
同時，這也是係統最無法理解的一件事。
如果夜羽身上有係統，那他如此強大就不足為奇，但他愣是沒有在夜羽身上嗅到一絲一毫同行的氣息。
這不科學！這十分不科學！
“你說的它們，指的是像你這樣的無機生命體嗎？”
夜羽明知故問。
“彆躲了，同行，出來吧！”
係統不死心地試著叫喚。
然而，卻沒有同行回應他。
“彆喊了！這裡沒有你的同行！”夜羽輕笑一聲，淡淡道。
“我不信！我不信！”
係統死死盯著夜羽，仿佛以這種方法就可以用眼神將夜羽體內的係統逼出來。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沉默。
係統絕不相信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小小人類。
輸給同行，它就認了！
畢竟，係統之間亦有階層之分，縱是一級的差距，其擁有的能力也如同天塹一般。
因此，它堅信夜羽體內絕對有一個高級係統的存在，不然不可能將它“辛苦”培養的韋歌秒了。
“唉怎麼就不信呢？說了沒有就沒有！”
夜羽搖了搖頭。
“哼！既然你體內的係統不出來，那我就將它逼出來！”
係統與生俱來的高傲，讓它絕對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人類！
話音落下，係統操縱著韋歌的身體熟練地施展辟邪劍法。
不得不說，係統的辟邪劍法與韋歌的辟邪劍法完全不在一個層次，若是將韋歌的辟邪劍法比作入門級彆，那係統的辟邪劍法就是大圓滿級彆，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作為高智慧生命體自然是有點水平，辟邪劍法早已經被係統推演到極致，可以說到了毫無破綻可言。
霎那間，天地震顫，風雲翻騰，天龍殿以及方圓數十萬裡的建築也因承受不住這股壓力而轟然倒塌。
係統操控著韋歌的身軀，升得更高，望著站在廢墟中的渺小的身影，無數劍光劃破周遭空間激射而出，直取夜羽。
每一道劍光的威力都足以秒殺一名天神境大圓滿強者。
顯然，係統是想將夜羽就地斬殺，如果可以，它甚至想將夜羽身體裡的係統一同埋葬。
係統的攻擊，換作任何一個天神境大圓滿強者都無法抵擋，然而夜羽並不是天神境大圓滿，就算他現在僅僅隻動用天神境大圓滿的力量，那也是無敵的天神境大圓滿。
無數從天而降的劍光，好似迷失了方向，徑直地從夜羽身邊劃過，連夜羽的一片衣角都沒有劃破。
沐浴在無窮無儘劍雨中的夜羽，再一次詮釋了“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係統的每一次攻擊都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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