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人，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們饒了我們吧。”
二人極其統一地磕頭求饒。
“剛剛算你們識相，沒有動殺心，否則現在哪有你們求饒的份。”
二人低著頭不敢說話，但也聽出了白陽沒有殺他們的打算。
緊接著，白陽語氣一轉“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聽到這話，二人身體不由地瑟瑟發抖，因為他們知道有時候活著可能比死亡更可怕，二人怕白陽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於是乎，二人立刻開口道“大人，我二人罪大惡極，隻求一死。”
“還敢和本王討價還價！”
話音落下，一股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威壓將二人籠罩，壓得二人難受得喘不過氣，甚至一度以為就要死去了。
然而，在意識模糊的最後關頭，這股如同天威般的威壓消失了。
不過二人已經虛脫得躺在地上，全身汗涔涔的，就像剛從被水裡撈出來一樣。
望著地上濕漉漉的二人，白陽厲聲說道“剛剛隻是小懲大誡，記住，本王說話的時候不準插嘴。”
二人瑟縮著身體，眼中儘是恐懼，木訥地點點頭。
緊接著，白陽再度說道“念你們良心未泯，本王決定給你們一個歸順本王的機會。”
聽到“歸順”二字，孫延紹和陳元山瞪大眼睛並且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高興傻了？也是，能夠被本王收歸麾下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白陽滿臉驕傲地說道。
孫延紹和陳元山的心裡五味雜陳，其實二人早就有改換門庭的想法，不，不光是他們，空月宗七大長老其實都有這個想法。
但由於身體裡有空月明種下的蠱蟲，生死都掌握在空月明手中，因此眾人也是有賊心沒賊膽，隻能任由空月明擺布。
如今麵前有兩個不弱於空月明的強者招攬他們，二人當然想要毫不猶豫地答應。
但又想到身體裡的蠱蟲，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孫延紹直視著白陽，眼神中是無儘的落寞“大人，我二人有不得已的苦衷，無法歸順於您。”
“是的，大人，孫長老說的句句屬實，我二人有說不出口的苦衷。”
陳元山也跟著附和道，語氣中滿是無奈。
“不就是身體裡被種下了蠱蟲嗎，有必要藏著掖著。”
見到白陽一句話道破他們的秘密，二人頓時瞪大雙眼，滿臉錯愕，但很快又就釋然了。
雖然他們體內的蠱蟲藏的極深，但仙界能人異士數不勝數，總有一兩個能看出來的。
一語被人道破秘密也不奇怪。
“大人既然已經知曉我二人的秘密了，就應該明白我二人身不由己。”
孫延紹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大人，不是我等不願意歸順，實在是身不由己，我等生死早就不由自己做主了，是生是死全憑大人處置。”
陳元山的話中帶著些許死意。
孫延紹直截了當地說道“大人，請賜我二人一死。”
不出意外空月明交代的任務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完成了，左右都是一死，死在誰的手裡對二人來說都是一樣的。
下一刻，白陽就不合時宜地打破了傷感的氣氛“死什麼死，本王允許你們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