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豔以為隻是走個過場,到時候好對症下藥。
苗家朗皺眉:“羅少夫人月事是否正常?”
鐘豔聽到苗家朗問的這麼直接有些不好開口。
“你在他眼裡隻是病人。”薛玉凝看出鐘氏的窘迫。
“可能是到了京城水土不服,和以前比顏色有些淺淡,且疼的厲害。”鐘氏看向一邊。
“嗯,羅少夫人是避子藥用多了,隻要停用就……”
“什麼!”鐘氏直接站了起來。
苗家朗被嚇了一跳。
薛玉凝也一臉震驚。
鐘氏想要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吃避子藥,肯定是有人偷偷給她用的。
“你再說一遍?”鐘氏盯著苗家朗。
苗家朗看向薛玉凝。
“你確定?”薛玉凝往鐘氏一邊站了一點,真擔心她把苗家朗打了。
苗家朗點頭:“如今的情況,若是不再用藥,養個兩年還會有子嗣,若是繼續用藥,可能不會有子嗣。”
鐘氏臉色慘白癱坐在椅子上。
她知道羅家醃臢,卻沒想到羅家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還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問題。
薛玉凝示意苗家朗先走,苗家朗收了自己的脈枕快速離開。
過了許久鐘氏才反應過來。
“我能不能借用你的筆墨寫一封信?”鐘氏抓著薛玉凝的手像抓著救命稻草。
“你……”薛玉凝猶豫了一下“確定要寫?”
羅家做這事鐘家是完全不知道?
或者說,鐘家即便知道了,為了和羅家的利益關係,也會犧牲鐘氏。
鐘氏低頭,她不確定。
“有些事情,得見麵才能確定。”薛玉凝提示。
鐘氏木然的點頭。
她撞破了困著她的籠子,如今已經開始跌落,隻是不知道是新生還是粉身碎骨。
施若男過來的時候,看到鐘氏那樣坐著站在門口沒敢往前,薛玉凝示意她不要進來,施若男又退了回去。
鐘氏看到她們這樣回過神,她冷靜的看著薛玉凝:“你要賣的產業,我全部溢價五成收。”
薛玉凝……
“這……你能做主嗎?”薛玉凝覺得有點高了。
鐘氏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彆的沒有,就是銀子多,我自己花了,總比喂一群白眼狼強。”
“你自己花沒問題,但是……羅家找我的事怎麼辦?”薛玉凝擔心。
“你怕羅家?”鐘氏看著薛玉凝。
“不怕。”薛玉凝是真的不怕。
她說完就笑了。
這些人要針對她,和她怕不怕沒一點關係。
“那……你要不要先看看。”薛玉凝把賬本交給鐘氏。
鐘氏一目十行的看了過去:“你這些產業的確不怎麼樣。”
薛玉凝沒想到鐘氏對京城這麼了解。
“不要誤會,我隻要在大街上走一圈,就能記住所有的店鋪,算出大概的營收。”鐘氏笑著說。
薛玉凝驚訝的看著鐘氏:“這麼厲害。”
“這不是正常的嗎?”鐘氏很無所謂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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