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穿衣服穿的飛快,穿反了都沒察覺。
“反了。”溫厲過來幫她整理。
薛玉凝一看縫兒正的反了:“不用,我自己來。”
溫厲就坐在一邊看著薛玉凝:“你沒有壓箱底書嗎?”
“沒有!”薛玉凝說的乾脆。
她覺得自己現在隻是有些不適應。
“回去我給你找一些。”溫厲很認真的說。
薛玉凝回頭看著溫厲,他說的是什麼話?
溫厲看著薛玉凝那發懵的樣子又笑了起來。
半夜一人策馬在溫府門口停下,出示了令牌立馬進了溫家。
溫時馳已經睡下,但是聽到是京城回信立馬起來。
看到京城的回信,溫時馳興奮的看了好幾遍。
“快去,把二爺和三爺都叫來。”溫時馳完全沒有睡意。
信使到溫府的時候施若男已經醒了,隻是不知道是什麼事,等到溫屹仕和溫屹凱來,施若男想過去看看,但是周圍巡邏的人太多,她根本出不去。
溫屹仕和問溫屹凱匆忙的趕到書房,並把書房門關上。
“爹,發生了什麼事你這個時候把我們叫來?”溫屹凱說著打哈欠。
“京城回信了,隻要溫厲回不去,就從我們這一支過繼一個到國公名下。”溫時馳拿著信激動的說。
溫屹凱瞬間精神:“真的?”
他問完看向二哥,眼神有些警惕。
如今大哥手廢眼瞎,肯定不會被過繼到國公名下,按照順序是二哥。
可是二哥有點悶,而且和他們兄弟不親,爹應該不會把他過繼過去。
溫屹仕擔心:“這是國公的意思?”
“不用管誰的意思,隻要溫厲回不去,國公府的富貴就是我們家的了。”溫時馳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他恨極了國公府這樣的的家規,為什麼隻有直係一人能在京城享富貴?
如果他們都能在京城,就算不是國公,那也可以謀點彆的差事。
他覺得以他的能力,背靠國公府肯定能位極人臣。
可是不但要回到這個小地方,還不得和官府有來往,他才不想世世代代隻能在祖宅那樣一個小地方生活。
“那我們現在就去除了溫厲。”溫屹凱說著起身。
“不急,他和我們周旋了這麼長時間,總要讓他死個明白,明天帶他們夫婦去鬼哭崖。”溫時馳沒想讓溫厲死的那麼容易。
薛玉凝昨天晚上把溫厲趕到小塌上才好好睡了一晚,早起就看到施若男站在柱子那裡心事重重。
“你怎麼了?”薛玉凝奇怪的看著施若男。
施若男把昨夜的動靜和薛玉凝說了一下:“你說他們是不是要動手了?”
薛玉凝覺得有可能:“溫厲呢?”
“剛被請過去。”施若男示意了一下門口。
薛玉凝心裡也開始不踏實。
沒過多久溫厲回來。
“收拾一下,一會兒一起出去。”溫厲招呼。
“和誰?去哪兒?”薛玉凝小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