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男覺得那聲音聒噪,於是踩碎了溫雄另外一隻膝蓋。
這下溫雄直接昏死過去,嚇的一邊的混混臉色煞白,都不敢在地上打滾了。
“我們走。”薛玉凝轉身就走。
那些下人摸了一下溫雄還有氣息,趕緊把溫雄抬回去。
施若男扭頭看他們把溫雄抬走才回頭:“你就不怕我把他們打死了?”
薛玉凝倒沒想過把人打死:“不至於吧?”
“嗬!”施若男覺得薛玉凝想的太簡單。
剛回到溫府沒多久,季氏就帶著一群人找上薛玉凝。
她丈夫的事她忍了,竟然敢廢了她兒子的腿,大夫說了,骨頭粉碎,即便是長好了也是殘疾。
“溫少夫人!”季氏質問“為何傷了兒子?”
“你兒子是誰?”薛玉凝一臉懵懂的看著季氏“你是誰?”
季氏這才意識到溫少夫人根本不認識她:“我是溫家大爺之妻,季氏。”
“哦。”薛玉凝反應過來“按照規矩,早就該來見禮吧?我不與你計較,你反倒來我這裡質問。”
季氏嗤笑:“我們同輩,我比你年長,若說見禮,也是你向我見禮。”
“好大的口氣,你夫君可封號?可有官職?你可有誥命?”薛玉凝連問。
季氏瞬間就退縮。
“我堂堂世子少夫人,有誥命在身,你敢讓我向你見禮?”薛玉凝繼續問。
“那……那我也比你年長。”
“年齡不大,就學會倚老賣老。你比我年長又如何,不過溫家的旁支末流,算什麼東西!”薛玉凝嘲諷。
季氏無言以對:“那你也不能廢了我兒的雙腿。”
“你兒子的雙腿?”薛玉凝疑惑的看著季氏。
每當這個時候,施若男都很佩服薛玉凝的演技:不需要切換的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兒子不會就是在大街上要對我行不軌之人吧?”薛玉凝不確定的看著季氏。
季氏瞬間像被人抽了兩巴掌,臉色通紅。
薛玉凝一臉嘲諷:“那你應該慶幸世子不在,我隻是讓人廢了他雙腿,若是世子在,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你!”季氏看著薛玉凝。
“你選的男人不行,生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種,看來你這個人有問題,來人,把她給我打出去。”薛玉凝那叫一個嫌棄。
季氏氣勢洶洶的來找事,結果被薛玉凝下令打了出去,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轉身就去公公那裡告狀。
溫時馳也剛知道溫雄被打的事,惱怒之餘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是說了讓你管好他,不要讓他出來亂逛。”溫時馳嗬斥。
季氏哭的委屈:“大爺手指斷了四根,眼睛瞎了一隻,天天罵人摔東西不好好喝藥,兒媳伺候大爺已經精疲力儘。”
“那一屋子的女人也沒有一個消停的,還有兩個有身孕鬨的厲害。”
“雄兒那性子爹也知道,根本拘不住,我已經讓人把他關起來了,他還是跑了。”
“不管怎麼說,那是爹的長孫,溫少夫人也不能廢了他的雙腿,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季氏越哭越傷心。
溫時馳被哭的心煩意亂,如今他也看不懂世子到底是什麼意圖。
“若是一開始你們都向她見禮,也不至於鬨成這樣。”溫時馳生氣。
季氏一開始是真沒怎麼把少夫人放在眼裡,尤其是她們沒去見禮少夫人也沒說什麼。
聽說一天天的剪仙人掌刺,殺大青魚,沒一件是名門貴婦做的事。
“那是兒媳不願嗎?大爺在床上躺著,兒媳跟著就沒時間。”季氏又開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