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如果對方比施若男還皮糙肉厚仙人掌刺沒用怎麼辦,苗家朗就送來這好東西。
“等會兒。”施若男不滿。
“算了,算了,我來挑。”薛玉凝覺得讓施若男挑不知道要挑到什麼時候。
施若男把針給薛玉凝,自己也真做不了這事。
等到挑完小刺天已經黑了,薛玉凝吃了晚飯帶著施若男他們出門。
想到昨天晚上溫縣大街上那詭異的場景,薛玉凝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結果大街上並沒有多少人。
“還在不在?”施若男不知道第幾次問薛玉凝了。
“那你摸摸?”薛玉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包挨著的地方有點癢。
施若男立馬距離薛玉凝遠一點。
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還跟著四個溫府的護院,薛玉凝也沒有趕他們。
一直很冷清,結果拐了一個彎,一陣哄鬨聲傳來,再看前麵花燈衝天,把周圍照的如同白晝,這樣一個地方,周圍依然很冷清。
薛玉凝抬頭看了過去,突然施若男抓著一個人的手腕,而那人像泥鰍一樣滑走了。
施若男都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滑走的,轉身就追。
那個人熟悉環境,很快就不見了。
“人呢?”薛玉凝追的氣喘籲籲。
“不見了。”施若男有些惱怒。
這也太丟人了。
薛玉凝扶著施若男的肩膀:“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抓不到他很正常。”
施若男不接受這種安慰,還有點生氣。
“算了,走吧。”薛玉凝反倒看開了。
之前見不到人覺得是對方太狡猾,現在都抓到手腕了還是被人跑了,那就是自己不行。
承認自己不行,事情就變的簡單了。
“不行!”這次輪到施若男不甘心“明天再來一次,我就不信了。”
“年輕人,看開點。”薛玉凝拉著施若男往回走。
施若男表示自己看不開,她愣是想不明白剛才那個人是怎麼從自己手裡逃出去的。
他們往回走,剛好看到溫厲和一群人從花樓裡出來,周圍簇擁著鶯鶯燕燕。
薛玉凝直接愣在那裡。
施若男往前一步轉向薛玉凝擋著她的視線:“年輕人,看開點。”
薛玉凝沒有搭理施若男。
她不是看不開,以前陳嬌奴燙了她的手,溫厲卻緊張陳嬌奴的時候,她都沒有看不開。
可是現在……
的確有那麼一點酸酸的。
看吧!
人都是會變的,剛來的時候沒有把溫厲當成自己的所有物,那溫厲做什麼都和她沒關係,相處的時間長了,再加上有點曖昧,人就開始多想。
她換了一個方向往回走,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施若男和餘然有些擔心,但是也不敢問什麼。
她回到溫府的時候溫厲已經回來了,在湯池裡泡著,聽到動靜扭頭看了一眼。
薛玉凝看到了溫厲的衣服,知道他在泡湯,轉身就出去了。
溫厲不知道薛玉凝怎麼了,隻是今晚喝酒有點多,再泡湯酒勁兒有點上頭。
“你乾嘛呢?”施若男靠在柱子上看薛玉凝出來。
“我今晚和你睡。”薛玉凝沒好氣的說。
“我才不和你睡。”施若男不習慣和彆人睡“我說你至於嗎?”
“不是我至於不至於,就是……”薛玉凝說著坐在門口的台階上“覺得自己有點慫。”
“你什麼時候不慫。”施若男和薛玉凝並排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