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儉娶妻十年之後才納妾生子,這個他弟弟肯定不會等著他。
再說當時溫爾鏡已經到溫縣。
“大哥。”溫厲起身行禮。
溫言初意外的看著溫厲,隨即生氣甩袖側身:“國公府世子的大禮,我可受不起。”
季氏生氣的推了溫言初一下:“你們彆和他一般見識。”
“溫家成了這樣,國公府卻什麼都不知道,大哥生氣是正常的。”溫厲很誠懇。
溫言初不相信:“國公府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國公府也有自己的問題,我是真的不知道,父親應該也不知道。”溫厲不確定。
提到這個,溫言初的眼神有些不自在。
“那肯定不知道。”季氏立馬說“每次你父親回來,溫時馳那一家子就把知行他們搶走威脅我們,不讓我們亂說話。”
溫言初不滿的看著季氏。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季氏說著抬起袖子抹了一下眼淚“知行都快十三歲了,你想讓他們在這裡困一輩子?”
溫言初更加無奈。
“大嫂慢慢說。”薛玉凝立馬把凳子讓出來給季氏坐,順便給季氏塞了一方帕子。
季氏抹了一下眼淚:“當年公公就走的不明不白的,那個時候夫君還小,孤兒寡母的被人欺負,但是也不敢太過分。”
“後來溫屹政殺了人,官府都給送到贛州府了,不知道溫時馳走了什麼門路,溫屹政被完好無損的被放了回來。”
“打那之後,那一家人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後來乾脆搶了家主之位。”
“早些年他們用婆婆威脅夫君,後來用孩子威脅夫君,等到國公來了,幫他們裝點太平。”
“外麵有人守著,我們根本無法離開這裡。”季氏越說越委屈。
她家也是高門大戶,和溫言初定的娃娃親,不然怎麼可能嫁給那個時候的溫言初。
好在溫言初人好,夫妻兩個還能把日子過下去。
溫厲和薛玉凝聽了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所以你們沒有和國公府聯係過?”薛玉凝好奇的問。
季氏眼淚汪汪的看著溫言初。
“聯係過。”溫言初隻好說“寫了很多信都石沉大海,也不知道國公府有沒有收到。”
“收到了,但是父親沒有看到,而且溫時馳他們也知道你們寫信了。”溫厲分析。
溫言初看著溫厲。
“不然他們就不會一直威脅你們接待父親。”溫厲很確定。
溫言初想想也是。
其實他每次接待國公,都被盯的死死的,根本沒有機會和國公單獨說話,他也不敢。
“你真的不知道?”溫言初再次確定。
溫厲點頭:“實不相瞞,這二十年父親不過問國公府的事,國公府一直被母親把持。”
溫言初不解:“怎麼會這樣?”
溫厲也不好說他父親做的那些事:“不過大哥放心,這件事我既然知道了,就不會坐視不理。”
晚上他們煮了一些溫厲他們帶的乾糧。
溫言初他們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一些熏魚。
除了他們夫婦還有後來出來幫忙的林叔和康姑,其他人一直沒出現。
這裡的屋舍很多,晚上睡覺不是問題。
薛玉凝和施若男她們住在一起。
“彆翻了,走了一天的路還不累?”施若男受不了薛玉凝翻身。
“你說是不是我婆婆搞的鬼?”薛玉凝想來想去就隻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