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厲看到棧橋那裡的船:“這船能到對岸嗎?”
“這船是你們能用的嗎?快走,快走。”那人又要驅趕。
施若男一招把那人製服。
“哎呦,疼疼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那人開始威脅。
施若男一巴掌給拍暈:“走吧。”
岸邊停著兩隻船,他們用了一隻人就全過去。
遠看這裡的宅院整齊乾淨,可是靠近之後看起來十分荒涼。
“這裡好像沒什麼人。”薛玉凝好奇的打量。
“到裡麵看看。”溫厲說著走在最前麵。
已經天黑,他們今天隻能在這裡過夜。
再往前走,終於看到了一處有光亮的地方,餘然跑過去敲門。
過了許久門才打開,是一個清瘦的男人,三十歲左右,看到他們很警惕。
“你們是誰?”溫言初並不認識麵前的人。
而且這麼多年沒有陌生人來過這裡。
“我是溫國公世子,溫厲。”溫厲直接說。
聽到是溫厲,溫言初重重的把門關上。
“誰呀?”季氏聽到關門聲問道。
“沒人。”溫言初還把門給拴上。
薛玉凝沒想到溫厲竟然吃了閉門羹,忍住笑。
“我沒有去溫縣。”溫厲隻好揚聲說“我聽說了溫家的一些事,如果是真的,我會解決這件事。”
溫言初轉身皺眉,若不是國公府護著,溫時馳他們敢這樣做?
“這些年我並不知道贛州溫家的事,沒人向我提起過。”溫厲繼續說。
季氏聽著外麵的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京城來人了?”
溫言初不確定。
季氏看溫言初不說話就要去開門。
“你做什麼?”溫言初拉著季氏。
“還會比我們現在更差嗎?”季氏看著溫言初。
溫言初想想也是,他們已經被困在這裡十多年了。
季氏甩開溫言初的手去開門:“世子快進來。”
溫厲一行人這才進去,房子很大,但是裡麵很破敗,好在收拾的乾淨。
“你彆怪他,如今這老宅隻剩下我們一家人守祖祠。”季氏快速的給幾個人搬凳子。
破舊的凳子,也不夠他們幾個人坐。
“不用忙了。”薛玉凝看到他們的窘迫“你們是……二叔的後人?”
溫言初看著薛氏。
“國公有一弟弟,溫家一些文書上有記錄,隻是到贛州之後,國公府便沒了記錄。”薛玉凝笑著解釋。
季氏慌忙拉著溫言初:“家父正是溫爾鏡,隻可惜走的早,我家夫君也沒跟著家父多長時間。”
薛玉凝看看溫言初,再看看溫厲,靠近溫厲小聲問:“二叔的孩子怎麼看著比你大這麼多?”
溫厲……
“哦,哦,哦。”薛玉凝突然想到是怎麼回事立馬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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