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聽到那人嘀咕有些意外,他們是去溫縣,又不是去閻王殿。
“怎麼?溫縣去不得嗎?”薛玉凝趴在車窗上問。
“邪門的很。”先前和溫厲打招呼的人困惑的說“這半年去溫縣的大戶都被劫了。”
薛玉凝有些意外。
“你們路上可要小心一點。”那人提醒。
“多謝。”薛玉凝招呼了一下。
他們不做停留就上路。
薛玉凝他們人不多,但是有施若男和景明這兩個高手,一路上遇到山匪也沒當回事。
但是進入贛州之後,情況好像不是那樣的。
走了三天晚上在野外駐紮,一直跟在後麵的老於頭有些按耐不住了,過去和苗家朗套近乎。
“你們這是去做什麼的?”老於頭挨著苗家朗蹲著。
“遊學。”
“遊學還帶女眷?”
苗家朗看著老於頭,把老於頭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看你們走走停停,也不著急趕路,多嘴一問。”老於頭賠笑。
施若男其實一直留意這個老於頭,他一把年紀走的不慢,關鍵他特彆留意幾輛馬車,還好奇郭大年他們的訓練。
怎麼看他都不是一個普通的老頭。
“那個老頭有問題。”施若男找上薛玉凝小聲說。
“我也發現了。”薛玉凝點頭。
隻有對彆人有所圖的人,才會對彆人一開始就過分關心。
這個老頭看著老實巴交,可是總在試圖和他們的人套近乎,還特彆留意他們的東西,甚至打探他們的來曆。
“怎麼辦?”施若男擔心。
“你還記不記得路口那個人說去溫縣的大戶都被劫了?”薛玉凝提醒。
“你是說……那老頭和山匪有關係?”施若男猜測。
“不排除這個可能,叮囑所有人都打起精神。”
“好。”
老於頭討了沒趣就去自己的包袱那裡休息了。
薛玉凝過去把他們的懷疑和溫厲說了一下。
“那你打算怎麼辦?”溫厲看著薛玉凝。
“我是想如果有可能就把山匪抓了,但是山匪太強,我們可能不是對手。”薛玉凝直接說。
溫厲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薛玉凝不滿。
“你還記不記得在路口的時候那個人是怎麼說的?”
薛玉凝剛和施若男說過:“有什麼問題?”
“他說很邪門,這半年去溫縣的大戶都被劫了。”
“嗯。”
“也就是說這山匪並不是很強,這半年可能用了智取。”
薛玉凝恍然:“那萬一是山匪突然變強了呢?”
“山匪被圍剿,突然變強的可能比較小。”
薛玉凝想了想:“所謂的智取,可能就是那個老於頭?”
“等等看。”溫厲也發現那個老頭有問題。
又走了兩天,老於頭開始拿一片樹葉子吹曲兒。
“你吹這是啥?”郭大年湊過去好奇的問。
“樹葉,你吹不吹。”
郭大年還真拿了樹葉吹了起來,但是他怎麼吹都吹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