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無語的看向施若男,這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施若男有些尷尬的看向一邊。
“真沒辦法?”薛玉凝看向苗家朗。
“她這脈象衝撞的很厲害,隨時都會死。”苗家朗暫時想不到辦法。
薛玉凝叉腰想了一下:“那有沒有辦法讓她脈象弱下來,然後再疏導?”
苗家朗認真的想了想:“我試一下?”
他們立馬讓到一邊。
苗家朗猶豫再三一針下去白無雙一口血吐了出來,潮紅的臉瞬間變的像白紙一般。
施若男和冷月落很有默契的一人拉起一隻手檢查,人還活著,不過已經氣若遊絲。
薛玉凝……
所以就她一個人什麼都不會?
“讓一下。”苗家朗被他們兩個擠到外麵了。
兩個人立馬鬆開白無雙,讓到一邊。
苗家朗這才給白無雙把脈,這副身體氣若遊絲反倒好一點。
“我要繼續給她施針。”苗家朗有些緊張。
薛玉凝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你知道她是誰嗎?”冷月落坐在一邊。
“不知道。”薛玉凝覺得自己什麼破事都能遇到。
“很有可能是南廣河運把頭,白無雙。”冷月落猜測。
薛玉凝意外:“女把頭?”
“不可能。”施若男直接把一邊否認。
薛玉凝看向施若男。
“白無雙是個狠人,出名有快十年了,聽說當初為了爭碼頭她手持雙刀殺的河水都是紅的,怎麼可能這麼年輕。”施若男分析。
冷月落沒有搭理她。
冷月落也隻是懷疑是白無雙,沒有說真是白無雙。
“殺的河水都是紅的朝廷不管嗎?”薛玉凝看著施若男。
“你怎麼什麼事都依靠朝廷?”施若男不解的看著薛玉凝“這種幫派之爭,還有江湖上的廝殺,隻要不關係到朝廷,朝廷一般不會過問。”
薛玉凝……
“朝廷不可能什麼事都管。”施若男再次提示。
薛玉凝開始懷念以前的生活了,雖然是個社畜,那也是有人負責她生命安全的社畜。
“隻是她怎麼來京城了?一個人,還受這麼重的傷。”施若男狐疑。
一直到天亮,苗家朗才把銀針都拔出來,又查了一下脈象,雖然還是氣若遊絲,但是已經平穩了。
“回去好好養著。”苗家朗疲憊的說。
“那她什麼時候才會醒?”薛玉凝看白無雙的臉色還是十分蒼白。
“看命。”苗家朗也不能保證。
三個人把白無雙帶回國公府。
薛玉凝讓人把白無雙安置了就想去休息。
“少夫人,這是宮裡送來的帖子。”餘然把帖子給了少夫人。
薛玉凝疲憊的接了過來,看到下麵的日期:“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