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看向白無雙，覺得她想的很周到，敷衍的點頭。
“你什麼態度？”白無雙不滿。
“她沒直接殺我，我也不會直接殺她。”薛玉凝攤手。
“什麼叫直接殺你？”白無雙生氣“直接拿著刀子捅你嗎？”
薛玉凝覺得差不多。
她可以看著劉思恩被打死，但是她無法直接取唐寶的性命。
畢竟她們都來自法製社會，莫名的覺得對她得講規矩。
白無雙不想搭理薛玉凝。
唐寶按時赴約，也沒帶什麼禮物。
“空手來的？”薛玉凝打趣“最近手頭有點緊張？”她笑吟吟的看著唐寶。
唐寶嗤笑了一下：“你這裡又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也沒必要給你送東西。”
“怎麼沒有。”薛玉凝示意唐寶坐。
“什麼？”唐寶扭頭看著薛玉凝。
“我啊。”薛玉凝微微靠近唐寶盯著她“值萬金呢？”
唐寶愣了一下盯著薛玉凝，隨即嗤笑了一下移開目光：“怎麼知道的？”
“真的是你。”
“嗯。”唐寶也不隱瞞。
“為什麼？”薛玉凝不理解。
“看你礙眼。”唐寶毫不在意。
薛玉凝自嘲一笑往後靠在椅子上：“你上次來，我還以為就算我們不會成朋友，也沒有敵對的理由了，沒想到你隻是來看看我，然後殺了我。”
“對啊，很不喜歡你在這裡有優越感。”
“優越感？”薛玉凝重複了一下。
她從未覺得自己在這裡有什麼優越感，隻是覺得自己和這裡格格不入。
“難道你沒有嗎？”唐寶譏諷“要什麼玉凝夫人的封號，還給自己建個牌坊，我不介意多給你一個牌位。”
薛玉凝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唐寶瞥了薛玉凝一眼。
“朝聞道夕死可矣。我知道了真相，開心而已。”
唐寶像看白癡一樣看了薛玉凝一眼：“彆把自己說的那麼清高，你敢說你完全不享受在這裡的優越感？”
“你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麵對一群陌生的人，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體製，你會開心嗎？你會有優越感嗎？”薛玉凝認真的問。
唐寶嗤笑。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來的，也不知道你以前是什麼樣的人，可是一開始就和我為敵，所以我們隻能是敵人？”薛玉凝也不生氣。
“敵人？”唐寶說著站了起來“算是。”
“什麼叫算是？”薛玉凝抬頭看著唐寶。
唐寶俯視著薛玉凝，眼裡有鄙夷和不屑：“因為你不配。”
她話音剛落，白無雙一個飛身出來，一腳把唐寶踢倒在地。
薛玉凝和唐寶的對話她一直聽著，確定她就是要殺薛玉凝的人，還這麼囂張，白無雙忍不了。
唐寶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難以置信的看著薛玉凝。
白無雙抽劍抵著唐寶：“現在殺了她，就說有人來刺殺你，結果殺了她。”
薛玉凝盯著唐寶，這個想法不錯。
唐寶捂著胸口嗤笑，突然她表情大變：“你不能殺我？”
“為什麼不能？”薛玉凝不知道唐寶突然之間是怎麼了。